“副院長,有人找。”小護士曖昧的指著辦公室,低頭奔走。
閆礫疑惑的耙了粑頭發,肩膀被楊佑勾住,“你又招惹了誰?”
“沒啊。”攤攤手,閆礫滿臉無辜:“我最近哪兒有空?差不多天天和你們一起,你們看我勾搭誰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左流光勾唇,“看剛才小護士那個反應,閆礫,你這次總算是放過她們了。”
“就是,閆副院長,你們醫院的小護士快要被你禍害個遍了吧?你也不膩。就算是你鍾愛製服誘huò,也拜托換個製服好吧?”
“滾!”
給了楊佑一腳,叫他閉上臭嘴,閆礫先走一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他倒是想知道,來找自己的會是誰。
門開。
一抹纖瘦的背影背對著門口站在裏麵,聽到聲音,轉過頭。
一愣。
閆礫自信,過目不忘。
可是眼前這一位,原諒他,真的毫無印象。
“你……”
剛張嘴,身後,左流光和楊佑跟上來。
“我看看,是何方神聖。”楊佑話落,一不留神,撞上閆礫後背。
“靠!”他低咒一聲,回頭瞪眼。
楊佑聳聳肩,轉頭跟左流光咬耳朵:“清湯寡水。”
左流光笑,拍了楊佑後腦勺一下,“走了。”
“哎?我們不留下看熱鬧?”
“看個頭,走了。”
說完,他拉著楊佑離開。
行吧。
反正人也見到了,餘下的,說實話,他也沒多大興趣。
“那個,”進門,閆礫微微蹙眉,“你是哪位?”
明顯捕捉到,他問完這句話,眼前女孩眸中一閃而過的失落。
所以,他們到底在哪兒見過?
為什麼他一丁點印象都沒有?
“你果然不記得了。”自嘲一笑,女孩垂下眸子。
她也是抱著萬一的想法來的,沒想到,他根本就不記得自己。
“呃。”
傷害了一顆少女心。
對自詡情聖的閆礫來說,那可是死罪。
搓搓手,他走近幾步,聲音溫柔:“對不起哈,我真的,我該死。”
他突然認錯,還說自己該死,用的是懊惱的語氣。
女孩心一軟,抬眸,怯怯看他。
他們隻見過一次,話也沒說兩句,他不記得自己,不是正常的嗎?
於是乎,閆礫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罪責消除,幹幹淨淨。
又進一步,她退一步。
閆礫笑,再進,她再退。
身後抵上辦公桌,退無可退,女孩表情慌亂。
適可而止。
閆礫站定,單手插在口袋裏,“我們之前在哪兒見過?方便的話,你可以告訴我嗎?”
舔了下唇,女孩鼓起勇氣開口:“lye,那天晚上,你的朋友打了人。”
話說到這裏,閆礫一拍後腦勺,恍然大悟。
指著女孩,他笑著說:“你是哪天晚上那個服務生?蘇瓷就是從你那裏拿了啤酒瓶,給張京那個人渣開了瓢。”
臉色微紅,女孩小聲說:“你,你想起來了?”
“哈哈,原來是你啊。”一邁步,閆礫坐在辦公桌上,晃蕩著兩條大長腿。
女孩趕緊退站到一邊。
“你來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