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壓在了床上,胖子的臭嘴在她脖子上胡亂啃著。
她好似被一座大山壓住,憋得透不過氣來,慌亂中,她摸出藏在鞋裏的刀子,猛地向胖子胳膊上劃去!
“哎呦!”胖子痛呼一聲,鮮紅的血液頓時噴湧而出,安婉趁機連滾帶爬的向遠處爬去,縮在牆角,雙手持刀,戒備的盯著他。
“媽的,竟然敢弄傷老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這一刀顯然激怒了胖子,他怒罵一聲,拽了兩張抽紙胡亂擦了下胳膊上的血,轉身向安婉大步走去。
“你別過來!”安婉緊握著手裏的刀子,雙手微微發抖,聲音發顫的說:“我不是做這一行的,我是被季修靳強迫的,你不能碰我!”
“老子不管你是因為什麼來的,到了我的手裏,就得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胖子怒視著她,咬牙切齒的說:“敢弄傷老子,今天我非弄得你哭爹喊娘不可!”
說完猛地向她手腕抓住,驚慌之下,安婉持刀刺去,可是卻被他一把打掉!
胖子拽住她的頭發,向床上狠狠甩去!
眼見脫身無望,安婉從包裏掏出一把辣椒麵,趁胖子撲過來的瞬間,一把灑在了他眼睛上!
胖子沒有防備,眼睛頓時一片火辣,怒罵一聲賤人,轉身踉踉蹌蹌的向衛生間跑去。
安婉倉皇起身,奪門而逃。
可惜剛跑到門口,頭發突然被人從後麵拉住,胖子紅著眼把她壓在門上,“啪”的一聲狠狠甩了一巴掌,怒罵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這麼對老子,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相比於客房裏的生死博弈,隔壁的會客廳卻安靜了許多。
瘦子已經離開了,季修靳獨自坐在沙發上,兩指捏著一杯紅酒,氣定神閑的慢慢品嚐著。
隔壁不時傳來摔打聲,男人的怒罵聲,以及女人的尖叫聲。
幾分鍾後,坤子沉聲道:“季哥,那個胖子可是個**。”
季修靳挑眉看他:“想說什麼?”
“這段時間風頭正緊,而且那個女人畢竟不是從事這行的,我擔心胖子下手沒輕重,把人弄死了。”
“死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季修靳淡淡的說:“要不是怕髒了手,我早就想弄死她了。”
聞言,坤子不再說話。
當年季總已經放過那個女人一馬了,是她自己找上門來送死,怪不得別人。
“滴滴……滴滴……”就在這時,坤子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放在耳邊,幾秒種後,臉色突變。
掛斷電話,坤子沉聲道:“季哥,我們可能上當了。”
隔壁包廂裏,安婉被胖子壓在身下,身上的蕾絲黑裙已經被扒光,隻剩下一件文胸和平角內褲,胖子坐在她身上,眼底淫光大冒,一把扔掉被撕爛的黑裙子,伸手向她胸口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