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江野有一段時間沒來了,顧唯一在會所裏工作也趨於平淡。
隻是有時碰上慕洛銘,還是免不了要被他刁難。
她也一直沒能找機會向許主管道謝。
讓她意外的是小玉原本是有自己的宿舍的,居然要求搬過來和她一起住。
有一天,她去洗漱,小玉摸索著找到了顧唯一平時吃的安神的藥片。
她拿出一片,換上了自己兜裏的藥,在顧唯一出來之前又佯裝無事地躺了回去。
等她親眼看見顧唯一吃了下去,才安心地睡著。
這晚本來是小玉值班的,但她稱自己頭暈,央求顧唯一替她的班。
死巧不巧地,和她一同當值的是朱姐。
顧唯一在休息室裏換衣服的時候微微感覺有些頭暈。
朱姐注意到了她的臉色,“唯一,就算你拚了命地想從那些男人身上撈錢,也要注意身體啊。”
她這是在嘲諷顧唯一不要臉地往男人身上湊。
顧唯一靜靜地看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吧,這個月好像沒有哪個包間的人把你留下吧。”
朱姐氣得嘴都要歪了,“你個小賤人!你再說一遍!”
顧唯一猛然起身,還未等出手,就覺得身體虛的難受,接著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朱姐見狀連忙低聲朝身後喊,“快!動作快點!”
顧唯一迷迷糊糊地被送到了一個房間。
打開燈後,她被眼前油膩的肥臉嚇了一跳。
“你是誰!我……我這是在哪?”
胖男人胡擼著自己禿禿的頭頂,“原來這個會所的小妞都是這麼嫩的啊。”
顧唯一發狠地瞪著他,“你敢過來我就報警!”
胖男人哈哈大笑,“你一個出來賣的,就怕去了警局,連誰上過你都不記得吧!”
顧唯一打量著房間的形勢,是她們會所的VIP套房,除非客人按鈴,不然連清潔工都不會在外麵走動。
胖男人已經扯開了她的外衣,揉搓著她裸露的手臂,表情癡迷。
顧唯一抬腿想踢他,但是根本使不上勁,連胸口處都燥熱無比。
男人看著她醺紅的臉頰,像水蜜桃一樣,直接啃了上去。
顧唯一驚恐地大叫一聲,接著慌亂中打到了他的要害處,整個人被扔下了床。
男人捂著褲子在床上哭嚎,她幾乎是抖著手按下了電話的內線。
“救命啊!救……”
她才剛喊了一聲,男人就打翻了電話,就地把她壓在身下連著打了三個巴掌。
與此同時,樓頂的辦公室裏,許主管狐疑地望著剛剛掛掉的電話。
還沒等說什麼,霍江野就從沙發上飛速起身離開了。
“顧唯一!”
他趕到的時候,男人正拿皮鞭子抽打她。
腿上留著一道道紅痕,她硬是一聲不吭地咬著嘴唇。
霍江野三兩下就把胖男人打完丟進了浴室,拉著顧唯一要走,卻意識到她根本站不起來。
顧唯一微微仰著小臉,紅唇一張一合地輕吐著,這副樣子分明是被人下藥了!
霍江野歎了口氣,將她打橫抱起,大步離開了休息室。
他陰鷙地打了個電話,“我要你查出,到底是誰個顧唯一下的藥!”
顧唯一身子一抖,她被下藥了?
霍江野抱著她出了會所的門,路上掃了她一眼,“我送你去我名下的酒店,會有醫生幫你解藥。”
顧唯一早就聽不清他說什麼了,隻是不安分地在他懷裏動來動去。
直到幾分鍾後,霍江野突然停下了。
她還沒睜眼,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霍總好興致,這是要轉移陣地了?”
慕洛銘穿著休閑的大衣,卻依舊氣質淩冽。
他寒霜般的眸子死死盯著靠在別人懷裏的顧唯一。
好啊,他今晚原本有應酬的,但是突然想看看這個女人的處境,想著自己是不是該收手了。
沒想到,剛下車就碰上這麼香豔的一幕。
霍江野的眉頭也緊皺著,“她生病了,你讓開。”
慕洛銘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生病了,所以要送去酒店,而不是醫院?”
霍江野這個人他也盯了很久了,是個城府頗深的人。
這樣的人,確實適合顧唯一這種心腸歹毒又不擇手段的女人。
但心裏無法壓抑的憤怒驅使他直接擋了他們的路,甚至出手準備搶人。
霍江野躲著他的招式,“慕總這是要做什麼?”
慕洛銘冷冷地看著他,“把這個女人放下,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