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某女宿醉,早上陽光射進房間把她照醒的時候,上下眼皮像是黏住了一樣睜都睜不開。而她對於自己為什麼會回來了而且出現在床上的印象一點都沒有,她這期間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任憑她怎麼去想都一樣什麼都想不出來,慕暖棉揉了揉有些發紅的眼睛,都是那瓶酒的錯,否則她就不會喝醉了,才喝了一瓶不到居然就掛了,她的酒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
慕暖棉腳步虛浮的踏上了地板,洗臉刷牙,再跟已經坐在餐桌上的白涼風打招呼,還有一股美味的早飯的香味,這樣的清晨,如果她不宿醉的話就是完美的了吧。
慕暖棉坐在白涼風的對麵,把麵前的早飯安靜的吃了下去,該不該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由於沒什麼醉酒的經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要是真做了什麼問出來的話肯定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可是不問又憋得慌,“嗯,涼風,昨天我是怎麼回來的啊?”
“我送你回來的,看你喝醉了就帶你先回來了。”白涼風說。
“哦……”看白涼風臉上的平靜程度,應該沒有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不過按照他的習慣性的態度,就算昨天在大馬路上幹出出格的事情,他也會說的跟還要不要再加個蛋一樣雲淡風輕吧,這是慕暖棉最擔心的。
“怎麼能隨便就喝酒呢,我一轉眼就發現你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白涼風遞了一杯牛奶過去,“今天還有任務要做,你這樣的狀態怎麼能讓人放心。”
“放心啦,這不是已經好了嗎。”慕暖棉把牛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順帶用手背擦了下嘴巴,整個動作想當彪悍。
“以後不許隨便喝酒。”白涼風把碗筷收了回來放在了水池裏,今天輪到誰洗碗來著?白涼風想了想,貌似是這位神誌還有點不清醒的慕暖棉小姐,白涼風認命把一水池的碗都給洗幹淨了,人口多就是坑爹,就算是吃一個早飯也得用個七八十來個碗。
“我是看上麵的度數才十五度,誰知道居然這麼烈,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啊,我又不傻。”慕暖棉走過去在白涼風的麵前站定,“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麼事?”白涼風把碗一個一個的放進消毒櫃裏麵。
“昨天為什麼我已經進去那麼久了你還在外邊?難道有事?”慕暖棉從昨天就開始糾結這個問題,沒道理現在看到人了還不問清楚。
“我就不說昨天晚上這個問題被你翻來覆去的問了好幾遍了,沒想到醒了還是照樣問這個,陸崎說隻是工作上的需要稍微應付一下那些女生們,跟他們合個照之類的而已,隻要這些人手裏都有照片了,那就不需要再煩我了。”白涼風說,本來他對拍照極為反感的,就這麼哢嚓一下有跟自己容貌一樣的圖片就出來了,看著鏡頭裏的自己就不提有多滲人了。
“不說也說了啊,這樣不行啊,我都跟陸崎說過不讓你做公關了,為什麼還是有那麼多人會認識你啊。”慕暖棉想不明白。
“你說的事情我也有問過的啦,陸崎說我這樣子無論放在哪裏都會有一大批追隨者的,隻能淡定淡定再淡定。”白涼風拉著慕暖棉的手,“我隻喜歡你一個的,其他人在我眼裏都是浮雲。”
“我知道,可還是不能太放心,酒吧是什麼,酒吧裏的人最雜,什麼樣的人都有,說不定哪天就有人直接跟蹤到家裏了呢。”慕暖棉還是有點擔心,沒辦法,誰讓白涼風這氣質就比一般人高了一個層次呢。
“你們兩個無聊不無聊啊,大清早的在廚房裏都能你儂我儂。”盧軒嘴裏叼著牙刷,眯著眼睛看著這兩個人。
“專門過來看戲才更無聊吧,我之前就看到一個消息,一個中年男子看別人因為一件小事吵架吵了幾個小時,等停下來了問問是因為什麼事情,結果隻是因為一個很簡單的小事,那男的說了一句話這是我見過的最無聊的人,你說到底誰更無聊呢?”慕暖棉歪著頭看著盧軒。
“我什麼都沒看到。”盧軒叼著牙刷走回去了衛生間。
“這是真事兒哦~”慕暖棉看著呆滯的盧軒又添了一句。
“先準備準備吧,李青知道我們今天要走嗎?”白涼風問。
“我不知道盧軒有沒有告訴他,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呢。”慕暖棉說。
“那現在去跟他說一下?”此時此刻是最不能出狀況的時候,要是李青突然跑路了,那他們還去個啥,道長說的時機肯定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等得到的,要是錯過了下一次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