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給我聽。”
嗯?說給他聽?說什麼?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似乎是急了,別扭了這麼一大會兒,他到是先紅了臉。“說甜言蜜語啊!”
甜言蜜語?
我噗哧一聲笑了。“你要聽甜言蜜語?”
我還真沒想過他會喜歡那一些,我一直以為隻要我做了他就會明白;不過看來,男人和女人還是一樣的。
“央央,你笑什麼?”
他很不滿意的樣子。
“我就不信我沒有對祈風說過。”
他又在吃祈風的醋了。看來這個問題,我是需要麵對一輩子了。
“喬帆,我是想對你說的。”本來就想對他說的話,被他這麼一打斷,我差不多都忘了自己要說什麼了。
“那你快說啊。”
“……”
“央央!”
“我忘了要說什麼了。”這又不是背書,氣憤都沒有了還談什麼情說什麼愛啊?
“央央,你戲弄我是不是?”他一下子站了起來,又一下子坐了下去,然後又站了起來。“你做什麼?坐下來好不好?”他這麼反反複複的,晃得我頭昏眼花的。
“央央!你怎麼了?”
他急忙蹲到我麵前,伸手摸摸我的臉、又摸摸我的頭,“怎麼了?哪裏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
他說著就要抱起我。“喬帆,冷靜冷靜,我沒事。”
“有。你別動,乖乖的……”“我真沒事,隻要你別晃來晃去的,我就沒事。”“真的?”“真的。”我再三保證,他才相信了,慢慢的坐在石椅上抱著我,“哪裏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他不放心的叮囑。
“知道了。喬帆,你放我下來,我現在很重。”怎麼說也是兩個人的重量。
“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抱不動自己的女人?”
“我知道,可是你的腿會麻的。”
“沒關係!我喜歡抱著你。”他硬是沒有把我放下來。
夕陽的光輝灑在我們身上,他無限深情的望著我。我幾乎已經醉在他的柔情裏了,時間仿佛凝固在了這一刻,整個喧嘩紛擾的世界隻剩下了我們兩個!我已經覺得,不必等到海枯石爛,這就是我們的天荒地老了!
我輕輕的依偎在他胸前,“喬帆,你知道嗎?”
“什麼?”
“我一直認為人們常說的‘天地為證、日月為鑒’都是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一直到我們現在,真正戀愛了、在一起了我才發現,其實有沒有那一紙證書都無所謂了,天地日月都是我們的證婚人……”
“央央,既然無所謂了,我們就結婚吧。有了那一張證書我才能在你身上貼上我段喬帆的專屬標簽,誰也沒有權利從我身邊奪走你。”看吧!不是我不對他說什麼甜言蜜語,而是他和祈風根本就不是一類人。祈風需要我告訴他親口告訴他我愛他,否則他會以為我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的錯覺;但是段喬帆是不一樣的,他想到的永遠都是最實際的。
“央央!你又在想什麼?”
他握著我的臉,硬是要我與他麵對麵、眼睛裏隻看到他一個人。
“怎麼?我不可以有自己的秘密嗎?”我興起了捉弄他的念頭,皮皮的笑著。
“央央!你明知道……”“我們先去公正吧。”最終我還是舍不得他著急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