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不及防下,死侍的胸口被徐安鐵爪洞穿,鮮血如水柱般噴灑四周,胸骨被打成了漫天殘渣,隨即他脊椎一痛,竟被探手入內的徐安一手抓住了後背的脊柱。
此刻再也來不及發動“瞬間移動”,被抓住脊柱的死侍橫下心來,手中雙刃,上下交叉,以十字形態斬向了徐安的頭顱,若想保住小命的話,你隻能放棄控製住我的脊椎,死侍心中暗自琢磨。
可他還是小瞧了處於“超腦”狀態下徐安的能耐,幾乎在一出手的瞬間,徐安在心中便計算出了數十種在不脫離對方脊柱的情形下,應付這記殺招的手段。
一瞬間選取了最佳策略的徐安,握在死侍脊柱上的單手發力一橫,竟然將其舉到了半空,腳下失去支撐的死侍,頓時讓揮斬的雙刃出現了一絲不穩的跡象,鋒利黑亮的刀鋒,一下在徐安胸前劃開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甚至連內腑的器官都暴露在空氣中少許。
徐安咬著鋼牙,忍受著這開腔破腹般的痛楚,麵對死侍這樣劍術同自己相差仿佛的對手,又加之限製住了自己移動和躲閃的範圍,即便有著“超腦”的幫助,徐安最終也隻能做到這樣隻傷不死的程度。
就在死侍將徐安胸前破開一條大口子的同時,徐安也隨之發起了狂暴的攻勢,一手在握緊了死侍的脊柱令其無法發動“瞬間移動”,另一手鼓脹了肌肉,肩膀炸開了周身肌肉的力道,帶動著手臂掄起一個半圓的弧形,一記震得空氣發顫的拍擊手直接拍在了死侍的頭顱。
可這時,死侍眼中的鐳射再次閃起了紅光,岩漿一般的鐳射匹練一般朝著徐安的胸前轟來,在這種距離下,雙方都無法完全閃避對方的攻擊,兩人在麵對對方近在咫尺的攻擊下,幾乎同時選擇了以傷換傷的打算。
“**整勁”爆發下的拍擊手將死侍的頭顱打得頭骨凹陷,腦部震動,隱隱有血絲從頭蓋骨的縫隙中滲出,多虧了他遠超普通人的強大身體素質,才能使頭顱堪堪保證了完整,即便如此,死侍也陷入了極為嚴重的大腦震蕩之中,四周的景物,落入他眼中幾乎都化為了重影。
而徐安也並不好過,高能聚合的鐳射光,如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刃,直接貫穿了他胸前和後背,將其身體直接打出了一個碗口大小的空洞,所幸“超腦”發動下,令他在死侍發起鐳射攻擊的時候偏轉了心髒的方向,堪堪躲開了這次致命的攻擊。
具備“自愈因子”的兩人,在互換了一次傷害之後,都變得有些奄奄一息,超出常規的攻擊,讓自愈的效果變得微乎其微,不管怎樣的傷勢恢複,都需要一定的時間,而處於這樣狀態下的兩人,生死隻在毫厘之間,根本就沒有充足的時間來恢複受到的傷害。
於是,受到重創的兩人,在看到對方的狀態下,幾乎同一時間再次打出了致命的傷害,死侍在雙刃揮斬的同時,眼中的鐳射再次泛起紅光,三道刺目的光芒分別對準了徐安頭顱,和胸前心髒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