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號綠洲裏,李誌和塔米娜享受著小小河水的涼沁沁快感,塔米娜更是清洗起了脖頸,突然,一陣異動傳來。
塔米娜看了過去,李誌也同樣警惕地投過目光,然後就看到了一個腦袋被包裹起來的……鴕鳥!
鴕鳥?
李誌臉色一變,想到了艾瑪、賽所那幫人,沒等他做出應變,一堆人就已經出現,將他們包圍。
“般若人!”艾瑪飽含憤怒的聲音,加上好幾個人拿著刀架在脖子上的狀況,讓李誌一陣無語。
“當時情況混亂,你就這麼走了。”小河水對麵的沙地上,艾瑪還有六七個手下站在那兒,“連說聲再見都來不及。”
艾瑪說完,他的手下刀架脖子拖著李誌和塔米娜幾步趟過了小河水,來到了艾瑪的身前。
“我們找了你一周!”艾瑪耷拉著肩膀,臉都是黑色的,可見怒氣到底多麼旺盛。
“你引起的騷亂,足足持續了兩天!”
艾瑪指著李誌的鼻子怒吼,眼中怒火,直欲噴出體外。
“我心愛的賽道,就像沙地裏的腳印,灰飛煙滅!”
“看見安妮塔了嗎?看看她!”艾瑪指著那個紅布包著腦袋的鴕鳥道,“我的娛樂帝國裏就剩下她了!”
“就算你有多大本事,也不能隻靠一隻鴕鳥,去舉辦出鴕鳥賽跑比賽來!”艾瑪對著李誌狂吼。
“我有說錯嗎?”艾瑪憤怒,朝著李誌肚子就是一拳。
饒是李誌身體強健,脆弱的腹部被轟了一下,也是疼的不行。
偏偏他還不能亂動,不敢還手,這就更憋屈了。
李誌被架著,走向了鴕鳥安妮塔。艾瑪小心翼翼地把頭罩揭了下來,一臉癡迷憐愛地看著自己唯一的一隻鴕鳥。
“知道嗎?鴕鳥有自殺傾向,瞧瞧這可憐的家夥。”艾瑪撫摸著鴕鳥細長的脖子,“她曾經是光榮的冠軍,而現在,我得日夜守著她,確保她不幹傻事。”
艾瑪的聲音,咬牙切齒,一如他的表情。
艾瑪說著,親吻了一下安妮塔的脖子。“突然我想起來,隻有抓住你們這對小情侶,才能彌補我的慘痛損失!”
“這一切,都是你們害的,所以,我要用你們的腦袋換賞金!你哥哥一定會很樂意看到你……”艾瑪正說著,突然聽到詭異的聲音,頓時轉頭看去。
不遠處,四道龍卷風一樣的小型沙塵,朝著這邊緩緩移動。
“切,我以為什麼呢,沙塵旋風而已。”艾瑪嘴角一撇,“在沙漠裏就像駱駝屎一樣常見。”
“不!艾瑪酋長,請聽我說。”李誌話沒說完,就被至少三根手指粗的繩子勒住了嘴。
“不聽!”艾瑪揮了揮手。
賽所走上前,再一次地從李誌腰間把時之刃拿了出來。
“刀,還是不錯啊!”賽所在李誌麵前笑了笑,晃悠著時之刃。
“尊敬的艾瑪酋長,我們正在前往神廟的神聖旅途……”塔米娜開口,隨即也落得李誌一樣的下場,巨粗的繩子如同抹布一般,徹底堵住了她說話的可能。
“神廟?去你的神廟!”艾瑪指著塔米娜,一臉不屑,“老子眼中,最神聖的,就隻有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