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便沒有再多問。
劉修儀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看了一曲歌舞之後,便悄悄離開了。
劉修儀一路走到了慎刑司,她身後的宮女給了慎刑司的人一點銀子,慎刑司的人便帶著劉修儀到了給湯雪旋行刑的地方。
一到門口,便聽到了嗚咽的慘叫,嚇得劉修儀差點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
劉修儀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是湯雪旋披頭散發的昂著頭慘叫的樣子,不少頭發都已經被烤焦了。
不過湯雪旋確是也叫不出多大的動靜來,因為湯雪旋的嘴被堵上了。
湯雪旋穿著一身鐵片做的裙子,躺在一個直徑約兩米的炭火盆中,炭火燒的很旺,散發著火紅的光,連帶著和炭火相接的鐵裙子都被烤的通紅。
光是看著都覺得燙的慌,更別說是穿著鐵裙子躺在上麵的人了。
劉修儀不著痕跡的將一遝銀票塞進蘇公公的手中,說道:“本宮與她也算是姐妹一場,如今她要走了,相和她說幾句話,還望公公行個方便。”
反正湯雪旋也活不成了,蘇公公也不擔心會出什麼問題,不過是抬抬手的事,又有錢拿,蘇公公微微低頭,退下了。
劉修儀走到炭火盆的跟前,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輕柔,不過在這幽暗的牢房,聽起來卻是那麼的驚悚,說道:“湯雪旋,你害我腹中胎兒的時候,可曾想到過你的今天。”
湯雪旋的被頭發遮著的眼中閃過一絲的不可思議,劉修儀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劉修儀看著湯雪旋,眼中滿是恨意,聲音都有些發狠,說道:“太醫說,那是個成型的男胎,你知不知道?”
“我一直把你當姐姐,而你卻害的我失去我的第一個孩子!”
劉修儀用火鉗子夾起一塊燒的通紅的炭火,放到了湯雪旋的臉上晃了晃,頓時把湯雪旋給嚇的花容失色,劉修儀卻是慢慢悠悠的說道:“我知道,你很想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反正你也要死了,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劉修儀從袖子中拿出來了一個瓶子,仔細的看了,然後又放到了湯雪旋的麵前晃了晃,說道:“這個你送給我的發油,可還記得?裏麵摻著的麝香我想你也應該記得,若不是你的那兩個宮女杏兒和桃兒意圖害厲王妃小產,栽到了厲王妃的手裏,恐怕我現在還被蒙在鼓裏呢!”
當初湯雪旋指使桃兒和杏兒在昭陽宮的木蘭花花樹下埋麝香時,沐清佳識破了其詭計,玄衛除了審訊出來湯雪旋和梁景闊的私情,還審訊出來了湯雪旋謀害幾位後妃的事情,其中就包括湯雪旋害劉修儀小產的事情。
沐清佳將湯雪旋害劉修儀小產的事情告訴了劉修儀,劉修儀便答應配合沐清佳,扳倒湯雪旋,為她死去的兒子報仇。
沐清佳先是派人用紅豆示意梁景闊去雪華宮,又提前派人在雪華宮寢殿的百合花的花底部加入了當初倩碧從任蘭纖那裏順來的催情的香料。
那香料對女人沒什麼作用,可是對於男人,那作用可是太明顯了,梁景同當時隻是稍微一聞,都直往沐清佳身上撲,梁景闊的自製力還不如梁景同呢,能控製住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