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佳笑眯眯的說道:“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梁景同直接俯身壓在了沐清佳的身體上,說道:“狠不狠,你都在下麵,絕對穩。”
沐清佳冷哼了一聲,微微抬頭,直接就朝著梁景同的肩膀咬的一口,疼的梁景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梁景同的臉色變的有些冷,趕在梁景同開口之前,沐清佳搶先說道:“梁景同,你能分清時候嗎?”
“我急趕著進宮,可沒有時間讓你先有個前奏,抓緊放開我,等我回來了再說。”
梁景同站了起來,揉了揉肩膀,說道:“等你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沐清佳從床上起來,整了整自己的中衣,可愛的朝著梁景同哼了一聲,說道:“那我就等著。”
梁景同覺得沐清佳的樣子可愛極了,特別是生完了孩子之後,還像還有帶著別的味道,在高貴甜美中有多了那麼幾分成熟的韻味。
梁景同的心裏頓時起了戲弄的心思,說道:“疼,吹吹。”
沐清佳一邊從衣櫥裏拿出了一身鵝黃色的衣裙,一邊說道:“你就裝吧你,第一次在泗水城見你的時候你傷的那麼重,也沒見你喊疼啊。”
沐清佳第一次在泗水城見梁景同的時候,在沒有用麻藥的前提下,杜衡直接把箭從梁景同的身體裏拔出來都沒見梁景同吭一聲。
如今,咬了他一口,他就說疼,隻有一種可能,梁景同就是想要戲弄她。
梁景同直接來了一句,“終日乾乾,與時偕行,知道嗎?”
當時不是不熟嗎,現在不是熟了嗎?熟悉程度變了,做法肯定也得要變啊。
沐清佳自顧自的穿上了外衣,說道:“?《周易》學的不錯。”
讓她吹,她就吹,那她也太沒有地位了。
男人就是鷹,就是虎,就是狼,喂喂就行,千萬不能喂太飽了。
滿極則虧的道理誰都懂,但是鮮少有人能夠做得到。
能夠做得到的人,這一生就算是不會太好,也不會太差。
沐清佳穿上了外衣就該到梳妝台前綰發了,今天本來沒有準備出門,滿頭的青絲隻是用一根絲帶在腰間紮起,進宮肯定不能這樣隨意的。
梁景同搶在沐清佳之前,坐到了梳妝台前的凳子上,語氣中好像帶著些無賴的意味,說道:“你要是不幫我吹我就在這不走了。”
沐清佳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說道:“沒想到我們的戰神厲王、天策上將是這麼的無賴啊,你說,要是三軍將士知道他們的主帥是個無賴會怎麼樣呢?”
說完,沐清佳還衝梁景同眨巴了眨巴自己的大眼睛,纖長微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好似黑蝴蝶在翩翩起舞。
梁景同絲毫沒有因為沐清佳的話受到任何影響,而是說道:“那你的夫君是無賴,傳出去你能有麵子?”
沐清佳笑眯眯的說道:“有啊,反正我走哪兒都自帶光環。”
梁景同朝後一伸手,一眨眼的功夫,沐清佳就坐到了梁景同的腿上,梁景同拿起眉筆,說道:“你也就這張嘴還算厲害。”
沐清佳看著鏡中梁景同拿著眉筆,慢慢的給自己畫上遠山眉,不由得會心一笑,說道:“對啊,要不再咬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