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著菲菲姐笑了笑,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黑絲長腿上,可是我也隻是用欣賞的目光看看而已,絕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
畢竟她以前對我不錯,還和二叔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雖然我知道二叔不可能娶她,但是萬一真成了我的叔嫂,那這玩笑可就開大了啊!
拆開撲克開始洗牌。大胖子一夥人很客氣,沒有抽牌直接讓我第一把坐莊,我拿了兩百放在麵前。
剛開始玩太少了不合適,太多了又會引起人的注意,最穩妥的方式就是中庸,不多不少和其他賭客一樣。
第一把牌他們就把鍋裏打滿,我心裏清楚大胖子一夥人的賭牌實力,也知道他們是有預謀的做局。下手沒有那麼多忌憚而且要確保第一把牌要贏。
第一把牌我就用了手法通殺,鍋裏的錢瞬間反被成了四百,我在暗中觀察他們臉上的表情,應該是沒有人看出什麼來。
雖然我不能確定他們具體實力有多少。但上次麻將館裏碰到山西老千團的時候,大胖子可是輸了不少,而且拿人家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們的水平也隻限於能互相配合欺負一下不懂千術的水魚,隻要他們看不出我的手法那在牌桌上就是送財童子,任憑我怎麼玩他們也贏不了我。
接下來的牌局我並沒有再刻意用手法,但保證不出憋十,如果一旦沒有點數就要通賠,隻有等鍋裏錢多一點他們打不滿的時候才行,否則一把就被人掀了鍋。
等他們沒有打滿的時候我刻意自己出了一把憋十,通賠給他們就是為了麻痹他們,畢竟坐莊不可能總是不出憋十,鍋裏錢還有一千多塊錢我選擇下莊。
"哎呀兄弟,明智啊!跑的夠快啊!"小瘦子驚訝的說了句,我笑了笑沒說話。
其實我知道不能坐莊太長時間,不然就算他們看不出我的手法也會懷疑我,而且兩百塊錢贏到一千多也可以了,做人要懂得知足。
"輪到我坐莊,希望不要第一把被掀鍋啊!"大胖子搓了搓手上莊,他在麵前放了三百塊錢。
其實我覺得他還想放更多的,隻是礙於剛才我放了兩百不能有太大的差距。也怕把我直接嚇跑不玩了。
牌局不溫不火的進行,我從沒有感覺賭錢會如此放鬆,感覺所有一切都像是盡在掌握之中。
可接下來我就看出來一些不對勁,雖然大胖子看不出我的手法但他開始藏牌,我親眼看到幾張牌被他藏進了手心下邊,慢慢挪動到桌子旁邊落在了牌桌下邊。
其實撲克百家樂藏牌一般不會被發現,每把牌一人發兩張牌,他藏牌就能湊出大的點子,間接就等於能操控牌局,不過對我來說沒什麼影響。
他想讓我贏我就贏,他想讓我輸我就輸,這樣才能顯得我是個門外漢,也間接麻痹他們的神經。
我知道剛才贏了一千多塊他們想贏回來,他們三個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讓我贏錢走人,一連輸了幾把之後我下注越來越小,最後一把下二十塊……
一般賭徒玩百家樂都是越輸下錢越多,因為總覺得一把就可以都贏回來,但是前提是得在賭運氣的情況下,現在明知道別人做了手腳,我能去犯傻麼?
在我下了幾把二十塊錢之後又開始贏。我知道是大胖子故意讓我贏的,他沒法操控我手裏的點數但是卻可以控製他自己的,他換牌的動作也很快。
不得不說大胖子藏牌的手法很嫻熟,如果不是剛開始被我看到,後邊還真的發現不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牌局上別人一有小動作我立刻就能感覺到,類似於一種直覺或者是感覺,在做手腳的時候人都會心虛,我是先發現人不對勁再發現藏牌的。
以前我偷著做手腳的時候心裏也很緊張,估計很多時候別人看不出來但能感覺的到,手法隻能是連自己都騙過去,那才不會露出什麼明顯的破綻。
不知不覺玩了一個多小時,不管他們怎麼配合都無法讓我輸很多錢,隻要我上莊就贏一千多點選擇下莊,玩的可謂非常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