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賭局已經形成流水局,甚至比流水局的速度還要快一些,尤其是在很少人參與的時候,抽牌之後就會開牌。
很快我就發現賭局不一樣的地方,這種對賭看似玩的很大也很快,但隻要一邊沒有被殺光就可以有翻本的機會,概率會決定出最後的勝負輸贏。
與其說這是兩夥人的對賭,還不如說這是兩堆籌碼的對賭。在這樣一場看似完美沒有破綻的賭局上,概率會決定最後的輸贏各占百分之五十,但俗話說事在人為。
每次隻賭一張牌,比點數還比花色,因為每張牌隻會用一次,所以有人拿起牌之後直接捏扁,還有的當場撕牌。
我前前後後想了很多種可能,但沒有找到任何一種可能破解這個賭局。更沒有找到可以出千作弊的方法。
也許是因為我懂得千術還太少,麵對這樣一場賭局手法根本用不上,就算可以用一次也要冒著被發現的風險。
不過如果脫離手法的範疇那有很多種作弊方法,隻要洗牌的人知道丟掉的牌是什麼點數花色。完全可以套用這些牌的點數還不會被人懷疑。
這場牌局現在是我幫忙洗牌,抽出大小王之後可以用假洗手法隻洗一部分牌,下邊排列好的撲克完全不用動,丟掉什麼我心裏也清楚,可我卻沒辦法參與到這場賭局中,更沒法告訴別人該藏什麼牌。
如果事先商量好就可以出千,但現在很顯然是偶然性事件,不可能每一次都暗中提醒別人花色點數,我越看越迷糊,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一個可以作弊的辦法……
但我從沒懷疑過這場賭局可以作弊的可能性,因為天下從沒有絕對公平的賭局,更沒有毫無破綻的玩法!
"表弟去抽支煙休息一下,讓我來替你。"胖子拍著我的肩膀,我點點頭退到旁邊摸出一支香煙點燃。
剛才的時候我一直都沒敢抽煙,畢竟我收了水錢就要時時刻刻準備打雜做事,沒有叼著煙去給人家端茶倒水的道理,做人做事的道理一樣,任何時候都要找準自己的定位。
抽著煙放鬆了很多,我最納悶的是在這樣一場豪賭的賭局上,為什麼讓胖子來伺候局。這有些說不通啊。
胖子拆牌洗牌之後繼續樂嗬嗬的等著收水錢,我在旁邊低頭沉思,這場賭局我已經沒有繼續看下去的必要,如果找不到破解辦法看再多都是沒用的。
二叔說過看穿一種手法之前一定要先懂得原理,搞不清楚原理是永遠都看不懂的,我以前壓根就沒見過這樣的賭局,何談看破這個賭局上的貓膩?
到目前為止兩邊人的輸贏都很正常,總是輸輸贏贏區別不大,當然前提是這場局要一直玩下去,俗話說不怕輸的苦就怕斷了賭,要是一方輸光可就沒得玩了。
腦子裏不停思考以前二叔說過的那些歪理,再想想以前見過的騙人賭局,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我感覺自己距離真相越來越近,就差捅破一層窗戶紙。
可人就是這樣,總是會被故有的思維所束縛,也許可能真的是我猜錯了,這場賭局真的是幹幹淨淨的,或者說是沒有破綻的,根本無法出千的。
一會功夫胖子招呼我出去把垃圾桶清空。玩了一個多小時垃圾桶就快滿了,如果牌都是整張撲克還填不滿垃圾桶,可被破壞掉的撲克比較占地方。
拿著垃圾桶出門,整個六樓上也看不到哪裏有倒垃圾的地方,沒辦法隻能拿著垃圾桶去五樓,經過負責看守人的時候他們掃了一眼垃圾桶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請問哪裏有倒垃圾的地方?"我客客氣氣的問了句,兩個看守啥也沒說指了指樓下,示意我下去。
一把牌結束的速度很快,我必須要盡快的倒垃圾然後回去,來到五樓找到垃圾箱草草清空。
倒垃圾的時候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至於哪裏不對勁也說不出來,好奇的撥拉一下廢牌,看了一下每次被抽出棄掉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