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陷入了僵局,氣氛也變得壓抑起來。
可我還是低估了這場牌局上的人,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追究的意思,反倒一個個都事不關己的模樣。
我心說壞了!這幫家夥根本不會幫我說話,就算有人看出來也不會吭聲,更何況誰都不知道怎麼會憑空多出一張牌。
尤其是發牌的中年胖子。臉上掛著若有所思的表情,估計他也納悶怎麼會多出來一張牌。
"明子,這不太符合規矩吧?"老黑在旁邊插話,總算是有人幫我說了句話。
"臥槽,這誰特麼棄牌的時候扔我牌上了啊!最後這張牌不是我的啊!"
說完明子拿著多出來的一張J四處找人問,我心說問你大爺個蛋啊!
這裏都是他熟悉的人。一問恨不能都來承認!這不是擺明合夥坑人麼!
"這事兒玄乎了啊!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從剛才開始大家都在看著呢,是不是你剛才看花了眼?"
我小心翼翼的辯解,心說不管你多社會多有背景。可總得講道理不是?
一桌子老賭徒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但感好像並沒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
他們同時選擇把我排除在外,反倒是一個個意味深長的看著明子,好像在怪他做牌時候的不小心。
其實明子心裏更加鬱悶,中年胖子發牌之後他看過一次牌,問題就出在開牌的過程,可他絕對想不到是我暗中搗鬼!
"這把牌算我輸太冤了啊!"我故意不滿意的樣子,關乎到輸錢誰樂意?
聲音立刻把剛才的玲姐吸引過來,黑色皮褲配上一雙黑色英倫鞋顯得很有質感,甚至能看到皮褲下的勒痕,隻不過她的年齡是硬傷!
她身後還跟著一個麵無表情的家夥,一身黑色休閑西裝看起來應該是場子裏的打手。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玲姐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嚴肅。
不得不說她搬起臉來的時候像極了一個人,那就是曾經我在學校的班主任。那個四十多歲還穿黑絲襪的老妖精。
很明顯她已經察覺到是牌局不對勁,一般在牌局出問題那就是出老千,這種事在賭場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時間所有的老賭棍都不敢多說什麼,隻是明子簡單說了一下情況,我能看出這些人很害怕場子裏的人。
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說白了這些人是害怕曾五爺……由此可見這個老家夥還是很有麵子的。
"明子你多張牌?你不懂牌局上的規矩?"玲姐說話的時候眼神故意掃過中年胖子。
一時間他們兩個都沒有再說話,很顯然玲姐早就知道他們這個脾性,也估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請。
她身後麵無表情的男人翻看我和明子的底牌,然後抬頭掃了我們一眼沒說話。
"誰發的牌?都是老手還能發牌粘手?"
看過我和明子的底牌之後玲姐的臉色更加冰冷,但所有人都以為是他們做牌的時候不小心粘手多發一張。
發牌粘手,顧名思義就是發牌的時候一張牌發成兩張牌。
在賭場裏的荷官也經常會發牌粘手,尤其是新撲克更容易粘貼在一起,可在這樣一場散局上粘手就有些說不過去……
普通人玩牌,老老實實發牌的話一晚上也不會出現發牌粘手,就算發錯當時就能發現。
除非是有意想作弊的人。通過發牌手法容易出現失誤還不好發現,現在我也沒有深究的意思。
"可能發牌的時候多發了一張,要不然這把牌算了吧。"我客氣了一句,心裏清楚追究下去自己也不占理。
雖然他們調取監控也發現不了我的飛牌,但明眼人一看到我掉落的煙盒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這隻是最簡單的飛牌方法。
"不行!"玲姐一句話讓氣氛瞬間緊張起來,整個牌桌上的人都在看著她。
我心裏也咯噔一下,因為這樣一把牌,她總不會要追查到底吧?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明子你多一張牌就算輸,誰發的牌你去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