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和很多人一樣,以為走出國門後會很瀟灑,以為不受約束可以過的很安穩,以為國外的月亮比較圓……
但現在走出國門後無依無靠,這種隻能任人宰割的這種感覺,糟糕透了!
"看在猴姐的麵子上。你願意賠多少啊?"中年人一聽到賠錢立刻轉變態度,隻要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算事兒!
"五千可以嗎?隻要讓我去山上的賭場,我就能有錢。"我真誠的解釋一句,希望他能帶我去正規的賭場公司。
"你賭場裏有朋友?"中年人問了句,旁邊的猴姐也在看著我,我猶豫一下之後點了點頭。
"算是朋友。我找他拿五千塊錢是可以的!"我解釋一句,現在這要能夠離開這個地方就行!
眼前這個破爛的小賭場還不知道有什麼貓膩,看猴姐和身邊七八個人都不像是好人。直覺告訴我他們是一群心狠手辣的社會人!
"既然有朋友那就好辦多了,告訴我名字我打電話讓他過來,你先去裏邊喝茶等著!好好伺候著!"
猴姐笑眯眯的說了句,這話聽起來無比客氣,可我頓時犯了難!
"他是荷官我隻知道外號,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麼,能不能大家一起過去?麻煩幾位大哥幫忙做個見證。"
我客客氣氣的說了句,同時給他們這些人一個台階下,現在我巴不得他們監視我去賭場,但在這裏我絕對不敢把銀行卡拿出來!
"外號也行,不管哪個賭場我都有熟人,隻要一個電話我立刻放人!"
猴姐不依不饒的說了句,她的臉色已經有些發黑,完全是一副"惡鬼"的凶相臉!
以前我聽二叔說過人臉的不同,有的人笑眯眯的像是彌勒佛。有的滿臉橫肉像是吃人的惡鬼,惡鬼臉也稱為虎頭臉。
"先進去坐坐,順便看看咱們裏邊的情況,昨晚有人贏了一百多萬走了!"
一個青頭皮上來拉我一下,聽口音看樣子應該都是中國人,甚至還帶著一點閩南口音。
不由分說他們就把我拉進賭場,其實我能感覺出他們是想讓我進去,同時在賭場裏他們能把我怎麼樣?
不管什麼樣的賭場都是一個做生意的地方,就算動粗也不會在這裏,荒山野嶺或者找個小黑屋哪裏也比這裏強!
進入賭場我看了一眼,十幾張有些破敗的賭桌,每個桌子上麵都有一個液晶電視屏幕,顯示龍虎的牌路。
"兄弟家是東北的吧?家裏什麼買賣生意?有沒有兄弟姐妹啊?"
青頭皮遞過來一支香煙開始搭話,我看他自己也點燃一支香煙,應該沒什麼問題。
"家裏就我自己。家裏條件不好,祖祖輩輩都是農民。"我隨口編瞎話,生怕被他們這種人給盯上。
可後來我才知道這種說法在這裏是大錯特錯!因為這種人沒錢沒勢沒油水可挖,隻能被當做"豬"賣!
"家裏就你一個人也清淨,這次是偷偷跑過來玩的吧?輸了多少啊?"
青頭皮一副很懂行的樣子,看我現在這個狼狽樣子估計也不像是有錢人,同樣贏了錢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輸了七八萬。"我說了一個不算大的數目,同時這個數目我對中年人說過,說謊要兜圓了才行。
"輸了錢不要怕,賭博有輸才有贏,你看那邊的好路子,十六個長龍有多少不能贏回來?"
青頭皮指著旁邊的一塊液晶屏幕。上邊清楚記錄著牌路,龍虎分別代表著莊閑。
所謂的牌路就是"莊和閑"出現的次數,有些能夠連出形成連莊或者連閑。這叫長龍或者連虎。
"昨天晚上也是一個東北的小子,碰到一副好的牌路半個小時贏了一百多萬,今天早上剛走!"
青頭皮繪聲繪色的描述,其實如果我是個南方人,恐怕昨晚贏到一百多萬的就會是一個南方人……
我看這些賭桌旁邊玩牌的人都很沒精神,不管輸贏好像都很不在乎的樣子。最重要的是他們之下兩三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