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沒少聽說賭場收賬人的手段,我更見過不少高利貸收賬的手段,那可是動真格的!
"既然蛋姐能開小旅店,為什麼賭場不讓她用房產抵賬?"我好奇的問了句,我可知道賭場裏的收賬人不是吃素的!
一般來說沒人能欠賭場的錢,尤其是洗碼仔欠了錢。賭場方麵一定會用各種手段把錢收回來!
如果賭場無法把錢收回來,那輕則是斷手指挑斷手筋腳筋,重則直接把人弄死!
這個蛋姐欠了錢還能開小旅館,沒有跑路沒有被搞死……要麼她有過硬的後台背靜,要麼她有賭場不敢動她的手段!
"聽說那是蛋姐以前輝煌的時候買下來的,但不在她的名下……你問這些幹啥啊?"
一聽這話我心說得了。賭場不是不想把錢搞回來,隻是沒辦法搞呀!
賭場收賬的人沒有弄死蛋姐,估計是她還能收租還賬。這才是留下她唯一的理由!
"不幹什麼,那家旅店叫什麼名字?"我話鋒一轉問了句,也許說不定真的能有機會!
"不知道,皮毛市場後邊一條街,就她一家。"
"很好,今晚沒空去皇家國際,抽空再聊吧!走了!"我把現金碼丟給他,直接帶著啞巴離開賭場。
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在我開包廳之前一定要找到一個靠譜的洗碼仔!
一個靠譜的合作夥伴不但能給包廳帶來穩固的收益,更能在本地減少很多麻煩,方方麵麵的關係熟了好辦事!
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淩晨一點多,這個時候去找蛋姐肯定不合適,不過明天我一定會去拜訪!
回到洗浴中心叫了大兵他們一起離開,折騰了半晚上他們也都該放鬆了,舒舒服服的回去睡個覺。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都在盤算這個蛋姐。一個聲名在外的大洗碼仔應該不會一蹶不振,畢竟擁有賭客資源的大洗碼仔都是爭先拉攏的對象!
很多大洗碼仔都會自己開賭廳賺錢,不知道蛋姐有沒有這樣的實力……但我覺得一個能夠把所有家底都輸掉的人,一定做不成什麼大事!
同樣我覺得好事不會這麼容易就落在我的頭上,至於具體情況現在也不知道,隻能等明天去看看!
一夜時間轉瞬流逝,第二天一大早我帶著啞巴和大兵直奔皮毛市場,尋找蛋姐的那家小旅店。
本地沒有朋友不好辦事,不過鼻子底下就是嘴,不知道的事情可以問!
我在路邊一家小商店買了些牛奶作為見麵禮,順便找商店老板打聽了一下小旅店的位置。
在我消費五百多塊後老板給我指了一條路,消息如此輕鬆就到手!
俗話說禮多人不怪,大兵和啞巴都是大包小包的拎著,最起碼能夠有和蛋姐見麵的機會。
說實話見一個聲名在外的大洗碼仔我心裏還是有些緊張,更何況她是個女人。難以想象她的背後會有多少男人……
在皮毛市場後邊一條雜亂的街道上,到處都彌漫著一股臭味,這裏的環境很差,地麵上到處都是潑出來的髒水。
街道兩邊掛著晾曬的內衣內褲,可是狹窄的二層街道根本見不到多少陽光,這裏更像是一個貧民區。
難以想象一個曾經輝煌的大洗碼仔會在這裏買房產,隻能說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不過也許正是因為在這種地方賭場才會放她一馬!
走了不到五分鍾就看到了"欣欣旅社公寓"的招牌,看招牌非常破舊,估計已經有不少的年頭。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在門口嗑瓜子,模樣又矮又瘦,一雙人字拖顯得很狂野。她和街坊鄰居聊天的嗓門幾乎是用吼的!
"你好,請問蛋姐在嗎?"我上前客氣的問了句,這個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中帶著一絲輕佻。
"你找她幹啥啊?看你們這模樣應該不是租房住店的吧?"女人一開口就是狂野的嗓門,聲音沙啞頗有些東北老鴇說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