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之前,喬南溪精心拾掇了自己。化了淡妝,沒有任何配飾。
放下馬尾,一頭順滑的黑發,又長又直。還換上特意準備的白色長裙,再裹上大衣。
一切都是連城喜歡的調調。
“連城,你在……”喬南溪推開臥室門,探出一個小腦袋尋覓連城的身影,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大力拽住,那雙手的主人,毫不憐惜的將她推搡到大床上。
嘶拉一聲,是衣裙破碎的聲音,熟練又粗暴。
幾番動作,喬南溪很快就變成剝了殼的雞蛋。
喬南溪苦笑,她不敢不乖巧,順從是連城允許她靠近的唯一籌碼。
這一場纏綿遊戲,明明知道連城隻是走腎,她還是情不自禁的獻上自己的所有。
“連城,有件事情想跟你說——”喬南溪有些猶豫,這件事早晚都要說,她無法一個人做決定,可是連城他會接受嗎?
“不想聽。”連城的語氣淡淡的,但她感覺到了其中夾雜的不悅。
愛一個人的卑微,她不想激怒他,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而連城站在床邊,身上的衣服還穿得整整齊齊的,僅僅隻是拉開了西褲的拉鏈……
許久後,連城將喬南溪翻了個麵,但是迅速的將破碎的白色長裙撈起,罩在她的頭頂。
她的視線被遮擋住,她的臉也被遮擋住,她的心酸卻無法遮擋住。
她的手用力的攢緊床單,總是看她一眼都不願意,他心裏永遠都隻裝的下那一個人。
她死死的咬住下嘴唇,還是承受不住的求饒:“疼……慢一點……”
連城聽而不聞,冷酷的沉浸在自己的節奏裏。
喬南溪醒來時已經是淩晨一點,本應該做著美夢熟睡的時刻。
她的眼角還掛著淚,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她臉上,慈悲的像連城的手。
床上的天鵝絨被子輕柔綿軟,舒服的讓人想歎息。
這是連城的一貫風格,一切都要很精致,很舒服,才好隨時隨地墮落沉淪。
想到連城,喬南溪心裏泛起苦澀的柔軟情緒,自然而然的伸手探向枕側。
一如往常的涼。
喬南溪擁著被子坐起來,裙子破了,***也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她下意識的扭頭去看床頭櫃上的相框,這顯然是抓拍,相片上的女孩子看起來十七八歲。長發及腰,穿著一件白裙子,滿臉的青春無敵,一點兒也不含蓄的衝著偏後方站著的連城咧嘴笑,還是個毛頭小子的連城與她對視,眼角眉梢都含著寵溺濃情。
這樣的笑容,就是所有人記憶中的,那種初戀般的味道。
有多美好,就有多刺眼。
“你人都走了,為什麼還要霸占著他的心。”喬南溪的聲音很輕很輕,她知道不會有人回應,她隻是不甘心。
她生硬的轉過頭,拿起搭在床頭的浴袍胡亂的披在身上,像是要跟誰較勁似的,狠狠的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腳出了房門。
樓下角落的位置,開了一盞暖黃的燈。
喬南溪輕輕的靠著雕花的樓梯扶手,遠遠的看著連城。
這個時候的他,跟任何時刻都不一樣。不殺伐果斷,不慵懶散漫,也不會冷酷漠然。
他坐在那裏,低著頭,溫柔的摩挲著手中的物件。
麵前的桌子上攤開了一堆,學生證,大頭貼,信封……
都是看起來不符合連城作為連氏企業掌舵人身份的東西,看起來很不值錢,隨手可丟。
但喬南溪知道,那是屬於連城跟白茴之間的獨家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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