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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她們在我身後指指點點我都不計較了,她竟然跳出來說我不把她們放在眼裏?
“我什麼意思?你問問這裏的人,誰不知道我文娜是這裏的台柱子?你一個新來的和我拽什麼拽。想在我這端大頭,你還嫩著點。”女人花枝亂顫的向我走來,在離我一米左右的位置上站住。
“你……”明知道她是想要故意找我茬。但是介於她的身份。我隱忍著擠出一抹笑,“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剛才走的急,確實沒看到文娜姐。”
“和我裝良民?我告訴你。從你邁進‘霓港’那一刻,已經肮髒的不值一提!”她邁出兩步,探過頭。在我耳側低語。
盛氣淩人的樣子像是一隻趾高氣昂的公雞,驕傲的可笑。
“如果我肮髒的話,文娜姐豈不是要稱為雜碎了。”看著她盛氣淩人的樣子。我一時沒有忍住,反駁從嘴裏溜了出來。
看著她那張隱忍著快要變形的臉,壓抑的心底蕩漾出久違的爽快。
“賤人。賞酒不吃討罰酒!”她銀齒一咬。氣的直跺那穿著八厘米的高跟鞋的腳。緊接著端著紅酒杯的手往前一揚。
遭了!知道自己閃避不及,索性閉上了眼睛,意外的紅酒並沒有迸濺到我的臉上。睜開眼看到的是高大堅實的後背。
“對……對不起。薄總……我這就給您擦幹淨。”前麵,文娜驚慌帶著討好的聲音響起,隨即拿出紙巾在男人胸前擦拭。
“不必了。”男人清冷的聲音讓我渾身一顫,昨晚可怕的回憶再次侵占了我的腦海,剛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便被他拽著走到了沒人的角落裏。
“薄……你……唔!”話還沒說完,便被他堵住了嘴唇,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在我的口腔中橫衝直撞。
不消片刻,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無力站穩,或許他感知到了,及時用手臂擎住了我的大半個身子。
突然,*一涼,他扯下了我的裙子,沒有解釋,也沒有*,雙手鉗住我的腰,把我身子一提,再落下時*撕裂般的疼痛讓我眼前一黑,差點失去意識。
我搖著頭,看著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竟然覺得陌生起來。
“疼……”隨著他身體的律動,我不禁*出聲音來,不想卻被他再一次堵住嘴唇。
他麵無表情,如果非要看出一絲情緒的話,應該是從身體深處發泄出來的不滿,這種不滿縱使著他的獸欲,燃燒著我們兩個人的理智。
“你恨不得把所有人叫來看看你是有多賤是嗎?”狠毒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的從他的牙縫中擠出來,聲嘶力竭。
“我從來都不是這樣的……”趁著他稍微鬆開我一會的空檔,我趕緊解釋著。
他一皺眉,絲毫沒有在意我說了什麼,隻是加快了動作,我的身子隨著他劇烈的顫抖著,肢體骨縫間傳來陣陣酥麻。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看著我的瞳孔中燃燒著極其憤恨的火焰,難道是因為當年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放棄了自己的最後一絲掙紮,任由他在我的身上肆意妄為。
盡管當時都是一場誤會,但是如果沒有自己的話,他或許也不會在那一場火災中受傷,可是,他還好好地活著,又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喂,你爽了嗎?“不知過了多久,他扣好皮帶,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似乎有些疲憊,低沉的聲線有些沙啞。
他說這話的時候靠著我的臉極近,口鼻間呼出來的氣息吹在我的麵孔上,癢癢的。
“……”我別過頭,不想理他。
“回答我!”他突然發起怒來,手指狠狠的扳住我的下巴,本來上午被陳升打的那一巴掌就沒有消腫,他這麼一弄,新傷舊患,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被強迫著對上他的眼睛。
他生氣了,不,應該說是暴怒,我不就是沒有回答他嗎?為什麼要這麼生氣?我突然有點害怕起來,他的陰晴不定讓我極度的不安。
“走,我們說正事。”他毫不客氣的鬆開我的下巴,捏住我的手腕帶著我往電梯裏走。
看著方向應該就是昨天我們去過的那個包間,他還要做什麼?我一愣,身體不由的僵硬起來。
“你敢違抗?“他以為我故意停下,想要甩開他,回頭掃了我一眼,不客氣的一拉,我的身子隨著慣性往前衝去,狠狠的撞在了他的懷裏,接著,我的身子一輕,被他抱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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