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10-18 20:27 字數:1436
為什麼?
我竟然忘記了他手裏還有當時他貸款時候拍的我的*……
而且和薄時胥手裏的一模一樣。來不及想清楚,我隻想回到家裏,親口問問這個家夥。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匆匆跑出“霓港”,在路邊隨便打了一個車往家趕。
“叮——”手機再一次響起來,以為是陳升。我接下後。直接衝著電話裏麵喊。
“催什麼催,我馬上就……”話還沒說完,聽到了電話那端的聲音。
冰冷而又霸道。哪裏是陳升那個無賴,分明是薄時胥。
“明天晚上,還是同一個地點。不見不散……嘟嘟嘟”他倒是沒有廢話,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心上似乎壓抑著一塊石頭,很重很重。壓得我無法呼吸。
回到家後,陳升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電視,看到我後張揚的笑著。
“不給你下點藥你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怎麼。認識了大款。翅膀硬了怎麼著?你可要記得,你還是我陳升的媳婦兒。“
他說著冷哼一聲,上下打量著我。
“陳升。你把我的照片都給誰了?是不是薄時胥?你和他借的錢?”我憤怒的走過去。把桌子上剩下的半杯水潑在他的臉上。
陳升看到我潑水,一個激靈站了起來,瞪著不大的眼珠子,看著我的樣子,像是一頭瘋牛。
“你還長脾氣了是不是?老子慣的你!”他不由分說的兩步走到我的麵前,一個耳光扇在我的臉上,這次要比上次重的多,我的耳朵嗡嗡了許久。
“照片在我手裏,還有借據,上麵分分明明都是你的名字,你要是不老老實實的,以後有你好果子吃,我記得你父親有心髒病是吧?”他冷笑。
“你要做什麼?”這個家夥無賴程度可見一斑,我看著他那張發暗的臉,心裏有點慌。
他怎麼對我都行,但是對我的家人……
本來我父母的身體就不好,家裏又還有弟弟妹妹要養,他們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的家還不就散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你想想啊,你這些照片要是發到網上,發到你家裏,發到你學校裏,會有什麼反響啊?年年獎學金的大學霸,竟然還做這種低三下四的勾當。”他眉飛色舞的說著,手指在我的眼前不停的晃動著。
低三下四?這個家夥居然還知道這種事見不得光麵。
“夠了,我告訴你,你不要太過分了,不然我告你……你要是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大不了魚死網破。”我身體裏燃起一把火,恨不得把陳升這個衣冠*的家夥撕碎。
“好啊,我們走著瞧。”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那笑意的陰森程度,讓我在空蕩蕩的客廳裏坐臥不安。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間裏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隻剩下時鍾中規中矩的行駛著自己的道路。
據我所知,陳升根本沒有什麼正經的職業,他平時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賭場,但是現在他手裏沒錢,背後還欠著一屁股債,賭場的人也應該不會接待他。
他能去哪裏?想到他走之前說的那句話,我盜出一身冷汗。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我的心像是崩成了一股弦,隨時都要斷掉。
陳升徹夜未歸,我不想聯係,也聯係不到他,我恨不得他死在外麵,也沒主動找他。
不知不覺,時間到了次日晚上,也就是薄時胥給我發通牒的時間。
我是拒絕了他的錢,但是我還是不能忽視他的話,畢竟他的手裏有我最致命的把柄。
看著天色一點點的暗了下去,我終於還是化好妝,往“霓港“趕去,雖然不知道薄時胥還有什麼花招,總歸要麵對。
還好,這次進去還算是安穩,至少沒有人敢對著我指手畫腳,昨天薄時胥當麵折了文娜的臉麵,所以霓港暫時應該沒有人會想要來碰瓷兒。
到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間門口,我咽了咽口水,敲開門。
“進。”剛敲了一下,就聽到裏麵不耐煩的回應聲。
我放在把手上的手顫抖的厲害。
“我來了。”低著頭走進去,我沒有多看他一眼的勇氣。
“脫。”還是像從前一樣,沒有多餘的話,隻是幹脆利落,又主題明確的一個字。
如果您覺得《薄時胥林成歌》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23/2350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