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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不死了?”我躺在地板上,感受著它帶給我的冰冷,感覺心一點點的結冰。
為什麼我要活著。要這樣活著?
看到地上破碎的花瓶碎片,手不由自主的伸了過去,撿起一塊碎片握在手裏。
看著原本精致的花瓶。現在就像是一堆垃圾躺在地麵上。好像是現在躺在這裏的自己,沒有了一點價值,也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眼看著右手拿起碎片往自己的左手腕劃去。剛落下去,還沒有感覺到痛,碎片已經被薄時胥握住。豆大的血滴從他的手心冒出來,滴落在我的手腕上,鮮紅的額血液刺痛了我的眼。
我茫然的抬起頭。薄時胥一臉的驚慌,氣急敗壞的扔掉碎片,把我抱在懷裏。力氣大到分分鍾可以碾碎我。
“你就這麼想拋下我?好。既然你這麼絕情。我也沒有必要留情了。”薄時胥說著拎起我,把我扛在肩上,走上樓。走進了他的房間。
他的房間裏有一塊很大的鏡子。就立在衣櫃旁邊,房間裏所有的一切,在裏麵一覽無餘。
包括我們……
“你不是覺得羞恥嗎?我就讓你知道,你到底有多麼的不知廉恥。”他咬著牙,把我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衫扯碎,我的身體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鏡子裏。
“不要!”我失聲叫著,用手護住胸口蹲在床邊,狠狠的低垂著頭,不敢抬頭看。
“林成歌,你給我自己站起來,如果我幫你,可不僅僅是站起來這麼簡單了。”薄時胥衣著整齊,和他站在一起,更顯出我有多放蕩不堪。
“求求你,我不要,我真的不要……”我拚命的搖著頭,不肯抬頭看他。
他伸手拉起我,我看到了他手上的傷痕,眼前一黑,短暫的失去了意識,等反應過來之後,已經被他扣在了懷裏。
他坐在床上,我坐在他的腿上,不著一縷,更重要的是,我正對著鏡子,明亮的光線把我的每一根汗毛都照的清清楚楚。
“不要,求求……你……阿胥……”毫無辦法的,無意識的叫出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總叫他的稱呼。
“你……叫我什麼?”他一愣,鏡子裏的表情仿佛凍住了一樣,時間在一瞬間僵持。
“沒有!”反應過來後,我趕緊搖頭,好像自己什麼都沒有說過一樣。
“林成歌……我真的恨不得拆掉你的骨頭。”他說著,一次又一次的貫穿我的身體。
已經完全談不上快感了,除了疼還是疼,疼到我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隻能簡單的哼出幾聲微弱的*聲。
“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出爾反爾的人?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有多麼的殘忍,把我一個人留在火海裏,自己逃了出去,你不是說,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嗎?”他的聲音帶著薄怒,全都發泄在我的身上。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隻是……我一直都在盡量拖著他往前走,可後來,我真的不記得了,但是我是絕對不會拋下他一個人的。
如果當時一定有一個人要受傷的話,我肯定希望那個人是我。當我得知了他的死訊後,我甚至寧願自己能夠替他去死。
“不是的,我沒有,阿胥,我怎麼可能……”我聲嘶力竭的解釋著,但是話到嘴邊微不可聞。
他根本聽不到。
“叮咚——”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薄時胥放下我,把我扔在床上,走到門口,看了一眼顯示屏裏的人像後,幾步走到我的麵前。
“不許出聲,要是讓她知道你在這裏,你知道後果。”薄時胥再次拎起我,把我扔到一邊的衣櫃裏,狠狠的關上櫃門,還上了鎖。
兩扇櫃門之間還留有一絲縫隙,我把臉靠在上麵,打量著外麵的情況,到底是誰,會讓他這麼在乎。
薄時胥簡單的把我破碎的衣服收起來,隨手扔到角落,然後走下了樓。
“胥哥哥,你家裏這是招賊了麼,怎麼這麼亂啊!”隨著一陣腳步聲,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可以隨便的進薄時胥的臥房,她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等到她走近了我才發現,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大學時候的好友顧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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