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樣一雙眼睛啊,空洞的像是一具傀儡。
夜慢慢的過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香香的影響,我睡意全無,直到第一束陽光照射進來,晃疼了我的眼睛。
“叮——”突然,我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是個陌生的號碼。
心髒莫名的一緊,走到窗邊。
“你好?您是?”
“是林成歌女士嗎?”對麵是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是!我是……”心髒撲通一下。
“我是您妹妹林成舞的老師,她在學校違反了紀律,我希望您能過來一下,我們好商量關於孩子的這個問題的解決方式。”能感覺到那邊在壓抑著薄怒。
“這……我現在有點事情走不開,您看看……”
“我希望您盡快過來。”男人說完,掛斷了電話,沒有給我一點餘地。
我妹妹和我差不多,是一個內斂文靜的人,平日裏總是笑嗬嗬的,是個很柔弱的女孩子,向來不會破壞紀律什麼的。
可是……
“你要是有事就先離開吧,我一個人沒關係的。”香香疲憊的回答著,為了和我證明,還在臉上擠出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來。
“可是……”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去妹妹的學校,她現在是高中,馬上就要高考了,經不起其他事情的影響。
“那你等一會,我馬上回來,到時候給你買個早飯。”
“好,我等你。”她點點頭。
等這個字,多麼沉重啊,我竟然有點害怕,趕緊起身。
想著香香一晚沒睡,等會應該也會睡過去了,我便沒多想,去了妹妹的學校。
兜兜轉轉找到校長辦公室。
敲門進去後,看到妹妹靠著牆壁站在一邊,中間的沙發上坐著幾個女人,一個個看起來譜子極大,應該是那些有錢人間的闊太太。
心道一聲不好,笑著走了進去。
“我就是成舞的姐姐,成舞是出了什麼事嗎?”
“你就是林成歌?我記得你原來也是咱們學校的吧,你考到了A大,當時我們還以你為榮,所以對你的妹妹抱有同樣的期待。但是她自己不好好學習,我們也沒有辦法。”校長已經兩鬢斑白。
我也有點印象,我畢業的那年,他好像確實還是在任。
“她做了什麼?”
“你讓這些孩子家長說吧!”校長一臉嫌棄,隨手指了指沙發上的兩個女人。
“你們好!”我先禮節性的問問好,盡管預料到了等會一定是不可預料的血雨腥風。
“你就是林成歌啊,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看看這都是什麼打扮,怪不得孩子能那麼說。”其中一個紫色披肩,盤著長發的女人不屑的瞟了我一眼。
“是啊,我們孩子不過是隨口說了句實話,用得著動手麼,現在好了,拿醫藥費,精神損失費吧。”她身邊那個顯然已經和她串通一氣。
口氣,神情如出一轍。
“成舞,過來,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隻能看向妹妹,她低著頭走過來,肩膀還在*著,身體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篩子。
“沒有,我沒有主動打她們,都是他們……”她說著又哽咽了起來。
“他們做了什麼?”
“他們說你……說你……”成舞說道這裏,怎麼也說不出下麵的話,低聲的哭泣漸漸變成了嚎啕大哭。
見是問不出來,我看向另一邊坐著的兩個男孩,他們白淨的小臉上掛著幾道血紅的印子,顯然是妹妹做的。
“說你在夜總會工作,不幹淨……”妹妹看了看我,最終垂下了頭,說完的時候全身顫抖著。
我心一憾,把妹妹護在了身後。
“雖然我妹妹打了兩個孩子是不對,但是他們口無遮攔的隨便說話,這就是教養的問題了吧,你們做母親的就沒有責任嗎?”既然已經撕破了臉,我還在乎什麼?
“責任,你一個*好意思說責任嗎,躺在別的男人懷裏的時候怕是忘了那個男人有家庭的吧!”其中一個女人冷笑著站起來,從上到下的掃了我一眼。
我很奇怪為什麼全世界都知道了我去了霓港這件事情,包括這裏一個普通的高中。
“你!”我一時氣結,瞪著她說不出話來。
我心裏還是有些發虛的,盡管是出於無奈,我確實還是做了小三,在薄時胥和顧欣欣的中間,尷尬的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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