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華清把Jason哄睡著，回房時，房間有點亂。
“這是……”
舉步往裏走，左雲正在翻箱倒櫃的，像是找什麼東西。
“找什麼呢？”
翁華清失笑，“這大晚上的，有什麼不能明天找？”
“你來了。”
左雲看了他一眼，急急忙忙的說，“正好，幫著一起找找。”
“找什麼？”
“小沉小時候的照片。”
“啊？”
顧沉從小沒養在他們身邊，跟著顧娟，有口飯吃就不錯了。
他小時候，就沒有過幾張照片。
其中，最多的，還是學校需要的證件照。
翁華清不明白，“找那個幹什麼？小沉都這麼大了。”
“我就是想看看。”
其實他們夫妻，很少看顧沉小時候的照片，因為會心疼。
“幹嘛給自己找不痛快？”
翁華清這樣說，但還是幫著一起找。
“我想想……”
麵對著翻的亂七八糟的櫃子，翁華清無從下手。
突然想到，“我記得，是不是放在書房保險櫃裏了？”
“呀！”
左雲一拍腦袋，想起來了，“對對對！”
兩人匆忙趕去書房，打開保險櫃。
取出一隻牛皮紙袋，顧沉的出生證明等資料，都放在裏麵。
“給我看看！”
左雲急切的接過，一看，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失望。
“小沉小時候，長這樣啊。”
“嗯。”
翁華清不明所以，“是啊，是這樣啊。多好看的孩子啊。”
他感慨著，“小沉小時候就長的好看，不像我，是不是像你？”
“不像。”
左雲搖搖頭，沒什麼勁頭了。擺擺手，“收起來吧。”
“哦。”
翁華清覺得奇怪，“你這麼著急的一定要翻出來，看一眼就完了？”
“嗯，就看一眼。”
翁華清：……
是嗎？
…
晚上顧沉回來的比較晚。
他來敲門時，翁千歌正捧著平板看電影。不是她不睡，而是這些天一直躺在床上。
睡睡醒醒的，實在是睡太多了。
“回來了。”翁千歌瞄了他一眼，低頭繼續看電影。
顧沉外套都沒脫，手上拎著隻袋子，走到床邊。
放在床頭櫃上，然後打開。
“千歌，停一下。”
“不要。”
翁千歌搖了搖頭，沒看他。
“正看到關鍵的時候呢，你有什麼事，說吧。”
顧沉無奈。
“買了榮福居的杏仁豆腐，你不是愛吃嗎？”
“嗯。”
翁千歌點點頭，還是沒看他。
“放著吧，我還不餓，一會兒再吃。”
顧沉皺眉，“一會兒味道就該不好了，一點都不吃不下？”
“我這不是騰不出來空嗎？”
翁千歌有點煩了，“幹嘛一直催啊。”
顧沉：……
是他的錯？
她說是，就是吧。
“那我喂你？”
說著，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到她嘴邊。
翁千歌倒也沒嫌煩，自自然然的張嘴，含住了。
“嗯。”
舒服的哼哼，“冰冰涼涼的，味道正好。”
“是吧。”
顧沉笑眯了眼，“就你，剛才還凶我。”
意識到了自己態度有問題，翁千歌點了暫停，放下平板。
“是我不好，謝謝你。”
“不客氣。”
顧沉拿著勺子，繼續喂。
翁千歌笑著看著他，嘴巴裏塞的鼓鼓的。
“好吃吧？”
“好吃。”翁千歌彎了眉眼，“榮福居的杏仁豆腐，那是一絕，你晚上，去榮福居吃飯了？談生意？”
不過是隨口的一問，但顧沉卻明顯愣了下。“嗯，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