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就要這個吧。”雨鶯說著，直接伸手把柳月手中的麵膏搶了過去。
這速度快的，態度硬的……都不帶商量一下。
柳月：“夫人，這個……好像是我先拿到的吧？”
雨鶯卻是一抬睫，冷道：“你付錢了嗎？”
柳月：“……”
這個時候，雨鶯身的小丫頭已經護了上來：“你沒付錢，那這麵膏便是紅老板的，既然東西還在賣，那自然是誰拿到、便是誰的。”
“還有，請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站在你麵前的是誰，別沒事腦袋搬了家，你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柳月被凶得一愣，就要發作，
紅姐連忙攔了上來：“月兒姑娘，這位是楊侍郎家的三夫人，楊侍郎您應該聽說過吧，來來來，我們再看看別的，你看，這款玉麵膏也挺好的啊。”
柳月被搡到了一邊，氣道：“紅姐，您做生意不能這樣吧？我相中的是那款妃雲膏，不是這什麼玉麵膏啊。”
“妃雲膏？”紅姐一愣，
她店裏什麼時候賣過這個牌子的麵膏了？
“妃雲膏？”雨鶯聞言，連忙拿起手裏的淡粉盒子看了看：“名子好聽，香味兒也好，就這款了，采菱，付帳。”
“是。”丫頭采菱一聽，立馬就摸出兩枚金幣朝紅姐走來：“紅掌櫃的，這是妃雲膏的錢，您收好。”
紅姐慌忙道：“不不不，夫人太見外了，一盒麵膏而已，就送予夫人了，用得好了，還請夫人再來，這錢還請采菱姑娘收回去。”
“紅掌櫃，這開門做生意，哪有不收錢的，我雨鶯也不是喜歡白拿東西的人，你別閑來沒事，倒壞了我的名聲。”
雨鶯說著，將手中的妃雲膏往采菱手中一放，率先離開。
采菱也是傲裏傲氣地隨後便跨出了店門。
留下紅姐站在這裏……裏外不是人。
“唉，那我也走了，紅掌櫃的您忙著。”柳月也故意輕歎一聲，走了。
紅姐：“……”
她今天這是……沒翻黃曆？
且說——
雨鶯剛剛坐上店外的馬車，便迫不及待地將妃雲膏拿出來試用，那微微的清香味，簡直能甜到她的心裏去……
卻不知，就是這縷若有若無的清甜的香味兒，直接給雲火的隱衛畫出了一條神秘的路線。
當她來到傾月樓的時候，提前扮成乞丐在樓前蹲守的方順便發現了她的行蹤。
……
是夜。
月黑風高，
柳月獨自一人在雲火的房間裏彈著琴，偶爾還說上幾聲‘公子喝酒，公子別鬧’之類的話。
卻不知，雲火本尊早已換上一身夜行衣出窗而去。
當她來到傾月樓後院的院牆外時，早就等在那裏的雲凡和雲子介這才從黑暗中貓出來：“公子，你可算是來了。”
雲火：“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常？”
雲凡連忙道：“沒有，雨鶯自從進了傾月樓，就沒有出來過，我們也不好打草驚蛇，就一直在這裏等你。”
雲火：“妃雲膏裏幻心草的氣息能分辯出來吧？”
二人連忙點頭：“能。”
“好。”雲火將黑麵巾拉上後，才拍了拍雲子介的肩頭：“走，不要跟丟。”
畢竟這是雲子介第一次跟著她進行這次她也沒有把握的探險，這肩頭一拍，算是給他的鼓勵。
果然，雲子介眼裏溢起一絲溫暖的笑意，一聲吭就跟著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