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麒絕非葉蟬這麼單純的丫頭可比,麵對荊小美的調侃,怎麼可能會敗下陣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咯!需要鳳兒哥我配合你麼?”
“我這個那個”
看樣子荊小美也就是個繡花枕頭,動真格的還是不行,隻能轉頭看向葉蟬:“小嬋兒,你聽到了沒?你這鳳兒哥你得看緊了,當著你的麵都敢調戲你最好的閨蜜我,背著你指不定在外麵拈多少的花惹多少的草呢,要是有一天一個母夜叉帶著一小屁孩兒,到暗香小舍花坊要找人家孩子的爹,有你腸子都能悔青的時候。”
“哼哼!”
葉蟬才不吃荊小美這一套:“鳳兒哥可不是一般人,你說不過他就想轉移到我身上,我才不上當呢!”
荊小美搖頭歎息:“哎,果然是一對狼狽為奸的狗男女啊,一對二,老娘我認輸!”
陳鳳麒:“”
葉蟬:“”
雖然荊小美嘴上不饒人,但身為一個理發師的職業素養還算專業,當陳鳳麒提出理一個平頭的時候,這女漢子倒也不再貧嘴。
“砰!”
然而,當理發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理發店門突然被撞開。
作為理發店的理發師兼老板,荊小美顯然不像葉蟬這麼柔弱,停了手裏的理發剪,轉身就要憤怒發火,不過當看清楚突兀闖進來的人後,頓時顰眉微鎖:“福伯,你這火急火燎的模樣,莫不是被街口的野狗追了?還有,你臉上青一塊腫一塊又是怎麼回事?我說啊,你老人家好歹也一把年紀了,就不要追趕潮流學人家玩角色扮演了好不好?”
不僅荊小美,陳鳳麒和葉蟬都注意到了福伯的異樣,尤其是陳鳳麒,以他過往的專業經驗,一看就能準確判斷出福伯絕不是在玩什麼角色扮演,而是真的受了傷,頓時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機警問道:“福伯,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小葉老板、小陳,福伯我我這老不死的沒用啊”
陳鳳麒不問還好,這一問福伯便是泣不成聲,轉眼間老淚縱橫。
葉蟬一邊穩定著福伯的情緒,一邊問道:“福伯別著急,有什麼事慢慢說!”
“小葉老板,事情是這樣的”
福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描述了一遍。
原來,侯三比想象中還要睚眥必報。中午才被陳鳳麒狠狠收拾了一頓打斷了手腳,去醫院簡單治療了一下,打上石膏後,越想越是氣之不過,加上其父震怒,便是帶著大批地痞又到暗香小舍花坊鬧事。
恰巧那個時候葉蟬帶著陳鳳麒出門添置生活用品,雙方因此而錯開。
找不到報複對象的侯氏父子,命人將暗香小舍花坊砸了個一幹二淨,好死不死,因為是星期五的原因,按照古藺縣當地小學的學校製度,這天下午葉易放學比往常都早,自然而然撞到了槍口上。
葉易是葉蟬的親弟弟,侯氏父子本著有一個算一個的想法,意圖將葉易抓起來,留下花坊以福伯為首的員工不答應,雙方爆發衝突。但是花坊員工老弱病殘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哪裏又是侯氏父子帶來的精悍地痞的對手,統統被狠狠暴揍了一頓,又在花坊店麵裏等了一會兒,卻並沒有等到陳鳳麒二人回店,因此便將葉易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