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崖子大人,你說飛廉大人能將我們救走麼?”
塗飛廉的到來,讓已經萬念俱灰的十一個宗武境武道霸主,心中重新燃起希望,紛紛側頭,低聲朝無崖子詢問。
“我我也不知道!”
如果是在之前,堂堂武神親自出手,無崖子自是信心十足。
但是那兩個佩戴麵涅,遮掩了真實容貌的家夥,仿佛天生為了摧殘對手的信心和希望而生,一次又一次的打擊著他的信心,次數多了之後,再強大的自信都已經產生了動搖。
“如果飛廉大人失敗了,我等該當如何?”
無崖子神情凝重:“若是連飛廉大人都失敗了,組織怕是會棄我等而不顧,畢竟連武神境初期的存在都撼動不了的敵人,哪怕是組織有著抹殺的能力,也不會輕易暴露目標,以免重蹈西南地區的覆轍,導致一切功虧一簣。到時候我們隻能是死路一條。”
“這”
“該死的。如果早知道誅殺蕭嵐這麼難,我們就不該以太嶽胡家為誘餌,企圖去試探燕地蕭家的底線,直接派人到酒城將她暗殺了,哪裏有這麼多事情,非但沒能達到目的,現如今更是有著性命之憂。”
“世上沒有後悔藥,就算再後悔也來不及了。我們現在隻能希望飛廉大人比想象中還要強大,幫助我們度過難關。畢竟是屈指可數的武神境至尊,哪有這麼容易落敗?”
“無崖子大人言之有理!”
“飛廉大人必勝!”
“”
武柱峰上,氣氛凝滯。
塗飛廉看向陳鳳麒:“閣下,武神境之威非一般人能夠抵擋,在下並不想傷及無辜,我以為還是讓武柱峰上的所有人先撤離的好。”
陳鳳麒想也不想:“不過是多此一舉而已。”
“隻要有我在,隻要我不想,最起碼在場任何人都想傷到武柱峰上一草一木。廢話少數,你隻管出手就是。不過是收一個看家護院的人而已,哪裏需要磨磨唧唧。”
“既是如此,塗某便得罪了!”
陳鳳麒已經將話說到這種地步,塗飛廉不再反駁,佇足原地,周身氣息看似平靜,但隻要不是一個傻子都知道,這是蓄勢的一種方式,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罷了,堂堂武神境至尊一旦爆發出來,必然天崩地裂。
“嘿嘿!”
陳鳳麒輕笑一聲,看向塗飛廉,眼神中閃過一道異芒。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轉眼已經過去了五分鍾。
十分鍾。
二十分鍾。
不管再怎麼人小鬼大,雄主始終還是一個才滿七歲的孩子。
她窩在陳鳳麒的懷中,看著就佇足在不遠處,整整二十分鍾過去,動都沒有動一下的塗飛廉,失去了耐心,打了一個哈欠,仰頭雙手環抱著陳鳳麒的脖頸,在他的臉上香了一個,帶著奶聲奶氣的話音,道出了武柱峰上除了穿青霸下之外,所有人的心聲:“師父,這個大叔怎麼一動不動呀?他到底還打不打算和你交手了?好無聊的耶!”
陳鳳麒刮了雄主一下小俏鼻道:“好歹也是武神,乖徒兒,你給人家一點兒麵子行不行?這個叫做塗塗什麼來著?塗鐮刀?嗯,姑且就這麼叫吧!”
“這個塗鐮刀的斂息蓄勢之術,還是非常有可取之處的,如同為師傳你的天地精氣吐納之法,借助天地大勢,不僅能夠讓其戰力倍增,瞬間爆發出絕世威能。更加重要的一點在於,能夠為武者本身提供源源不絕的武道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