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
陳鳳麒白了穿青霸下一眼道:“從塗飛廉的話裏,難道還看不出些許端倪?”
蕭嵐接腔:“從種種跡象足以得出以下幾個結論。”
“第一,那個神秘組織的勢力極大,其爪牙怕是不僅僅限於西南、華中兩個地區,或許已經遍布整個華夏古武界,隻不過之前隱藏得太深,又沒有遭遇到禦龍殿這種更加橫行霸道,偏偏實力驚人的勢力,因而一次次無法將事情悄無聲息的擺平,反而為了補漏,不斷的將自己在暗中的勢力,暴露在了明麵上。”
“第二,無崖子等人的目的已經非常明確。”
“胡家更像是殃及池魚,實則真正的目的卻是想要殺我。”
“我蕭嵐,雖是燕地蕭家大小姐,但自幼無法習武,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可是惡疾纏身,一旦痊愈就能一飛衝天的事,在蕭家族內都是絕密之事,所知道的人雙手都能說的過來。即便是如此,對方為了扼殺那微乎其微的機會,依然設計得這麼精密,就足以見得其到底有多麼心狠手辣。”
“若是我揣測不錯,這些年來以各種各樣方式被這個神秘組織殺掉的武道天才,絕對不在少數。”
“從而也引發了第三個結論。”
“那就是我蕭家族內已經被叛徒滲透,或許如我蕭家這樣的情況,在許多古武勢力中都存在。放在平時或許並不起眼,一旦遇到事情,這些奸細興風作浪,即便無法掀起腥風血雨,其損失的代價怕是也不小。”
“第四,尊為武神境的塗飛廉固然值得任何一個勢力重視,但是積弱的塗飛廉,又是無權無勢的散修,根本就不值一提。而這個組織裏的人,卻在他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就以各種手段百般拉攏。”
“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對方不僅心狠手辣,並且洞察明理,對人心的把握也達到了極其令人發指的程度。畢竟並非每一個人都像塗飛廉這樣,麵對巨大的誘惑還能保持本心,更多的人猶如無崖子,為了獲取更加強大的力量,投身邪道,心甘情願被之驅使。”
“對方以如此手段,至少經營了十餘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實在難以想象,到底有多少高手、爪牙為其效力,若是不盡早將這個勢力連根拔起,隻怕對方暴露真正的意圖,整個華夏古武界都將大亂了。”
“第五,也是更重要的一點。”
“對於西南地區的事情,我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正是因為這個神秘組織,不斷的留下活口,才險些被禦龍殿以此為線索繼續追查下去,暴露更多更核心地帶人物出來。”
“對方明顯吃一塹長一智,在其任務失敗後,選擇以這種方式滅口,根本就不在乎到底會死多少人。”
“這就導致,神秘組織的蹤跡愈發難查的同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在對手愈發警惕選擇出手的情況下,對付起來將更加棘手,稍有不慎怕是就會遭了道。”
“言之有理!”
穿青霸下想了想如是說。
第六,由龍苑地產集團的暴露就足以說明,這個組織勢必與我雙親神秘失蹤案,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由此可以做出推論,這個組織至少已經存在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