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嵐宗走後,雲逸被安排在了流嵐家的族院之中,同時李家的高手也都被調派到了流嵐家,大家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但是雲逸要煉化火靈珠的事情除了流嵐海、李崇俊和流嵐宗之外就是李家和流嵐家的長老們也不知道,大家認為流嵐家高出如此陣勢多半是因為賽前流嵐佩瑤遭到不明人的襲擊,現在佩瑤又得到了火靈珠,為了防止再次發生意外,確保流嵐佩瑤能夠順利的煉化火靈珠。
李家和流嵐家的人日夜輪崗,所接到的命令就是危急時刻保證雲逸和流嵐佩瑤的安全,雖然許多人不明就裏,但是這樣大的陣勢卻是大多數人首次碰到,所以雖然不敢問但是還是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對待,因為大家知道此事定然是非同小可。索性兩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一切均是安然無恙。
“過了今晚,宗兒就可以回來了,希望能夠平安熬過今晚。”夜深時分,流嵐海和李崇俊還沒有睡,在客廳裏飲茶。
“我說海老頭,其實我們已經知道偷襲佩瑤的人不是衝著火靈珠來的,所以我們也不用太多擔心。”李崇俊安慰道。
“嗨呀!”流嵐海歎了口氣,說道:“老李頭啊,其實我並不是擔心火靈珠的事情,說白了我是在擔心佩瑤啊,那些人的來曆我們至今還是不清楚,而且他們的實力就更加是我們所不能預測的,他們既然是衝著帝玉鐲而來,以他們的實力,既然已經知道了帝玉鐲在佩瑤的手中,不達目的又豈會善罷甘休。現在宗兒有不在,如果他們到來的話,恐怕後果……”說著流嵐海有事歎了口氣。
聽了流嵐海是話流嵐宗也是陷入了沉默,露出一臉的擔憂之色,“是啊,如果那銀發男子再次出現的話,流嵐宗不在,以現在李家和流嵐家的實力恐怕連招架之力都沒有,李崇俊和流嵐海實力最為雄厚卻不過才是鬥王的實力,和鬥皇簡直是天壤之別啊。”
正當流嵐海和李崇俊擔心的時候,忽然寂靜的夜空裏傳來了一陣嘈雜的人聲,流嵐海和李崇俊心中大驚,猛地從座位上坐起來,竄了出去。
“難道出事了不成?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當流嵐海和李崇俊出來的時候,院子裏已經聚集了李家和流嵐家的高手,大家都是嚴陣以待的對著客廳對麵的屋頂。
在客廳對麵的屋頂上,一個身著青紗,麵皮白紗的女子悄然而立,漏在外麵的雙眼冷冷的看著如臨大敵的李家和流嵐家的人。女子毫無表情和動作,令得原本清冷的夜更加增添了一份冷意。
這個時候雲逸和流嵐佩瑤也聽到聲音走了出來,當雲逸和佩瑤見到那屋頂上的女子的時候,頓時大吃一驚。
“爺爺,那就是那天晚上襲擊佩瑤的女子之一!”雲逸連忙對李崇俊和流嵐海說道。
李崇俊和流嵐海一聽大吃一驚,頓時緊張起來,將佩瑤擋在身後,將渾身的鬥氣提起來。
屋頂上的女子見到流嵐佩瑤,清冷的眼波流轉,雙錘著的手指微微顫動。
流嵐海輕聲吩咐道:“客兒,將佩瑤和其他小輩護送到密道中。”然後高聲問道:“我是流嵐家家主,不知道姑娘深夜造訪我流嵐家到底有何用意?”流嵐海隻是由此來轉移注意力,希望能夠盡快將佩瑤轉移到安全的地方,畢竟他清楚的知道,來人的目的就是衝著流嵐佩瑤身上的帝玉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