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通說完,咬破拇指,將殷虹的鮮血抹在鐮刀的刀鋒之上,整個刀鋒頓時變成了暗紅色,在日光之下,閃爍著暗紫色的光。頓時一股黑暗的死亡的氣息迅速的蔓延開來,周圍的勃勃生機的生物在碰到這股死亡氣息的時候頓時變得萎靡起來。此時鮮於通蒼白的臉上變得更加的慘白,如同索命的白麵修羅,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機和氣息透漏出來。
“不好!”花無雙和莫涯子同時大喝一聲,兩個人同時雙臂一展,將雲逸和佩瑤四個人攬入懷中,迅速的後退,直直的退到千米開外的一個小山之上才停住腳步。
在小山之上俯瞰山下,整個山穀的光線竟然變得暗淡起來,一團死氣彌漫著整個山穀,方圓十裏之內的人和野獸都是能夠感覺到這股死亡的氣息,博瑪城中的高手感覺到這股氣息都是迅速的想這個方向飛奔而來,想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一會就有人到來,不過來者卻是在極為遙遠的山頂之上停住,遠遠的觀望,雖然看不清楚,卻是不敢靠近,這種恐怖的戰鬥傷害力不是開玩笑的,稍有不慎就會死傷無數。
此時正在交手的葉楚曉和鮮霸四個人感受到這中強大的氣息,竟然是不自覺的停住了手,靜靜的注視著鮮於通,顯然是被鮮於通所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給驚呆了。
此時的冰皇烏驥和縛宗高煥頓時臉色大變,雖然知道剛才的交手中,鮮於通並沒有動用真正的實力,自己也有所保留,雙方隻是試探性的進攻,但是顯然沒有料到鮮於通保留的實力竟然是如此之大,顯然是超出了自己的預期。
“看來雖然你是剛剛的晉級到武宗巔峰,不夠穩定,我還是低估了我們之間的差距。”縛宗高煥歎了一口氣說道,此時的她也是感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在自己的心中蔓延。
“雖然你預料的不錯,我現在的還不是太過穩定,不能夠發揮出全部的實力,可是隻要我能夠發揮出七成的實力,對付你們兩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說著鮮於通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如同死神的微笑一般讓人感到恐怖。手中的黑色鐮刀輕輕的一抖。
“死神之鐮——破空!”鮮於通用細若遊絲的聲音輕聲低吟道。
“危險!快閃!”
縛宗高煥衝著冰皇烏驥大喝一聲,此時的冰皇烏驥也早就已經是全身處於繃勁的狀態,聽到縛宗高煥的喝聲,身形頓時卯足的全力爆退。
雖然冰皇烏驥的反應迅速,但是還是晚了那麼一點點,那巨大的黑色鐮刀,劃破冰皇背後的空間,直直的對著冰皇的腦袋斜斜的劈了下來,貼著冰皇的頭皮切切的花了過去。頓時濺起一層血花。冰皇烏驥的肩膀頓時被滑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冰皇烏驥的心中頓時一片冰涼,死亡的恐懼感頓時從心底蔓延到全身。在心中暗暗的慶幸,幸虧縛宗高煥及時提醒,自己的反應夠迅速,不然此時的自己早就已經是身首異處了,絕非是僅僅受了一點皮外傷那麼簡單。
“難道這就是武宗的實力嗎?竟然是隨手一招就讓一個八段武皇幾乎喪命”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流嵐宗在內都是被眼前鮮於通所展現出來的恐怖實力所驚呆了。尤其是在場的幾個武皇實力的人,雖然知道武皇和武宗具有天壤之別,但是他們畢竟是和兩宗齊名的三皇,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可能被一個武宗秒殺。
“如果你們再不把你們當家的本事拿出來的話,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施展了。”鮮於通身體懸在半空,冷冷的注視著冰皇和縛宗高煥,傲慢的說道。手中巨大的黑色鐮刀橫亙在胸前,鐮刀鮮紅的刀鋒顯得異常的眨眼,泛著一種嗜血的味道。
“鮮於通,難道你真的要和我們為敵,將我們斬盡殺絕不成嗎?難道你就不擔心這樣做的後果嗎?”縛宗高煥此時臉上的那種瀟灑之意已經是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徹底的擔憂。
“你決定現在說這些還會有什麼意義嗎?”暗夜宗宗主鮮於通的臉上露出了一種不屑和頗具諷刺的味道,顯然明白縛宗高煥言語之中所指的是什麼。
“如果你真的是將我們之中的人擊殺的話,難道就不怕一起三皇兩宗的和其他勢力的擔憂,招致聯合抵抗嗎,你難道真是是要和整個尊尚為敵嗎?”此時縛宗高煥臉色凝重的說道。高煥之所以這麼說決定不是危言聳聽,從暗夜宗一貫的形式態度和手段和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姿態想比,高煥這麼猜測絕對是情理之中的。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貴為三皇兩宗的他絕對不是被過分的讚譽迷魂了頭腦,他十分清楚的知道,其實暗夜宗才是這尊尚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宗派,即使是如日中天的流嵐宗也不可以和暗夜宗同日而語。
此時在外圍觀戰的那些一流勢力也是露出了一種擔憂之色,對於暗夜宗他們並不是十分的了解,但是如今鮮於通所表現出來是實力已經是震驚到了他們,如果鮮於通真的在這裏將縛宗三個人擊殺的話,那麼勢必整個尊尚的格局就會重組,那麼到時候一場大戰就會在所難免,他們勢必也是會難以獨善其身,池魚之災在所難免。
和其他的人相比,花宗花無雙的臉色顯得更加的難看,嬌媚的臉上如同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一般,冷得滲人,往日的嬌媚笑靨早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