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昏暗的密室之中,燭炬之上寸長的火焰在歡快的跳動著。四周靜的出奇,在密室正坐誇大的石椅之上,一個身著黑袍麵龐英俊的男人坐在上麵,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椅背,發著時輕時重,節奏雜亂的聲音,此刻男子英俊而又蒼白的臉龐之上,眉頭緊緊的鎖著,似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沒錯,這裏正是暗夜宗的總壇,那石椅之上作者的正是暗夜宗的宗主——鮮於通,欣賞著名符其實的尊尚第一高手。看他麵色陰沉,難道是什麼在牽絆著這尊尚的第一強者嗎?
“空使者,出現現在的局麵你怎麼看啊?”鮮於通對著密室之中一處燈光照不到的角落問道。
如果不住的話,根本就不會注意到哪裏會有人,但是就在鮮於通的話音剛落,就從角落裏隱出一個身披黑色鬥篷,將頭罩住看不清麵容飛人,正是那天鮮於通和三皇兩宗大戰的時候,山峰之上觀戰的那個神秘人。
“鮮宗主”神秘人的聲音空玄而又沉悶,從聲音難以分辨氣年齡極其性情,“我們有言在先,我們隻會幫你達到武宗巔峰,至於三皇兩宗的事情,我想那是你自己應該想辦法是事情,我們是不會插手的。”神秘人似是知道鮮於通如此問的目的,聲音冷淡的說道,顯然對於鮮於通並不是十分的在意,言語之中傲慢至極。
不過聽了神秘人的話,鮮於通並沒有太多的表情的變化,似是神秘人的回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表情淡然的說道:“空使者多慮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我當然是不會忘記,隻是目前的形勢有點出乎我們的意料了,尊尚之內,,皇室之外,三皇兩宗各自偉大,擎巨一方,雖然真正的實力良莠不齊,卻也是生命並列,不相上下三皇實力不濟,卻是曆史淵源,底蘊豐厚,兩宗實力超群,卻是立派不就,縛宗高煥雖然鬥技詭秘,但是實力和現在的我相比也是不會讓我放在眼中,至於那流嵐宗,雖然實力莫測,但是至今仍然是沒有開宗立派,毫無底蘊可言,雖然流嵐宗是唯一一個可以對我構成威脅的人,可是他一個人對於我暗夜宗來說也是不足為據。本來我是打算找借口將他們各個擊破。此次他們主動來搶奪,本來是一個很瘦的機會,卻是沒有想到會是弄巧成拙,一向是不問宗派恩怨的流嵐宗竟然會主動參合進來,反而是促成了五派聯盟。這樣要是要將他們消滅的話,以暗夜宗目前的實力恐怕是難如登天了。”
“鮮宗主說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點弄不明白了啊?”神秘人不快的說道,顯然鮮於通是想要他出手幫忙,而這正是令他感到不高興的地方,因為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出手的,而且消滅三皇兩宗對她並沒有什麼好處。
對於神秘人的不快,鮮於通並沒有在意,接著自顧自的說道:“空使者想必也知道,我暗夜宗原本實力就不在三皇兩宗之下,聲名之所以不及三皇兩宗無非是因為我們向來是行事低調罷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暗夜宗沒有野心,我們暗夜宗其實一直以來就想要稱霸尊尚,恐怕這是你們找到我合作的原因之一。”
聽到這裏空使者實在是有點搞不懂鮮於通到底想要說什麼了,但是對於鮮於通所說的話,他卻是不得不同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鮮宗主說的的確是實話,隻是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聽了空使者的話,鮮於通的嘴角微微的上揚,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說道:“空使者不要著急,你們之所以會找到我,一來是因為我有野心,這二嗎是因為你們所需要的東西即便是不在流嵐宗的手中也是和流嵐宗有著莫大的關係,但是三皇兩宗之中除了和流嵐宗過於親密的就是實力太差的,所以在這尊尚之內隻有我暗夜宗才是你最好的合作夥伴,我說的沒錯吧?”
聽了鮮於通的話,空使者發出了一陣咯咯的笑聲,聲音沙啞難聽之極,簡直如同鬼泣一般,說道:“鮮宗主果然是明白人。”緊接著話鋒一轉說道:“不過,若果你以此作為要挾的話,那你可就錯了。”聲音變得異常的冰冷,“你可要記住了,我們所能夠提供給你的定然也是能夠拿回來”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鮮於通卻是笑著說道:“空使者多慮了,雖然現在的沒有十足的把握勝得過流嵐宗,但是卻也是不會有絲毫遜於他流嵐宗,隻是有一點我擔心.”
“鮮宗主還有什麼擔心的?”
“尊尚第一煉丹師——莫涯子!”
聽了鮮於通的話,空使者頓時警惕了起來,的確一個高級的煉丹師會帶來很大的麻煩。
“難道你是想讓我出手解決掉莫涯子?“
鮮於通卻是搖了搖,看著空使者說道:“我的密探已經探得消息,莫涯子就要帶著流嵐宗的女兒和他的女婿離開尊尚了。而流嵐宗一直是將他的女兒視為掌上明珠,現在他竟然敢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舍得將她的女兒交給莫涯子,定然其中有他難以割舍的東西。不知道空使者還記不記得莫涯子在拍賣會上拍到的那張殘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