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一陣爽朗的笑聲,一個魁梧的身影閃現了出來,從山頂垂直而下,擋在了莫涯子和雲逸的麵前,跟在他身後的是兩個傭兵打扮的人.
“鐵騎傭兵團!”雲逸和佩瑤均是心中大駭,果然最為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眼前這個魁梧的漢子不是鐵騎傭兵團的大首領,還會是什麼人,不錯來著正是鐵騎傭兵團的老大,屈陀。
莫涯子雙眼微微眯起,修長的手指摸索著藤杖,讓人摸不著深淺,即便是雲逸和佩瑤也是有點摸不透莫涯子,雖然一直以來,莫涯子給人的感覺是身份的平淡,身上沒有一絲的光芒,即便的尊尚第一煉藥師的身份披在身上也是讓人感到那樣的名不副實,讓人難以起到一絲敬畏之心,但是莫涯子身上總有著那麼一股讓人摸不透的神秘籠罩著,摸不透,動手就意味著冒險,所以不到萬不得已誰都不願意冒險,款且莫涯子一直在外遊曆,什麼樣的危險沒有經曆過,即便是一個武皇恐怕也是會九死一生,而他莫涯子僅僅是一個武王級別的煉藥師,卻是安然無恙,就是這一點就沒有人在敢小覷他莫涯子,也就更加平添了他身上的神秘色彩。雖然說屈陀是一個武皇級別的高手,若果說是一個小小的武王巔峰的人,定然是不會讓他放在眼中,但是對於莫涯子她還是心中存在著沒那麼一絲忌諱,一個四品煉藥師兩手一揮,所能夠招來的勢力絕對不會低於他鐵騎傭兵團,更何況是尊尚第一煉藥師,堂堂的五品煉藥師呢,雖然說莫涯子一向是閑雲野鶴,沒有結交什麼大勢力,但是隻要他大手一揮,恐怕為他賣命的人也會是大有人在,更何況他的背後還有一個流嵐宗呢?所以如果不是如今的情勢萬不得已,不是如果他不從莫涯子手中要的七星蓮子,他的鐵騎傭兵團就會毀於一旦的話,他的定然不會對莫涯子出手,他的確是情非得已。
“莫先生,久仰先生大名,今日終於是得見尊榮了,我屈陀也也算是三生有幸啊!”屈陀客氣的說道,言語之間絲毫是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敬之意,讓雲逸和佩瑤驚訝的張大了嘴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屈陀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啊?”佩瑤輕聲的問雲逸。
“不知道。”雲逸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可能是先禮後兵吧!”
“看不出來,這個大塊頭還很狡詐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佩瑤撇了撇嘴,譏諷道。
“屈大首領真是太客氣了,我區區一個粗野之人,何德何能讓您這般上心,我真是愧不敢當啊。”莫涯子不動聲色的說道。
“先生真是太過自謙了,尊尚第一煉丹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還望先生能夠賞臉,到我寒舍暫留片刻,以解我仰慕之苦啊。”屈陀依舊是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恐怕要讓屈大首領失望了,我現在有要事在身,不便逗留,他日如果有機會的定然到府上登門拜訪,還望屈大首領能夠見諒。”莫涯子嗤聲道,但是措辭還是十分的客氣,卻也不留半分的回旋的餘地,擺明的告訴對方今日定然是不會停留的。莫涯子心如明鏡,他知道屈陀的目的,更加明白屈陀的擔心,他也並不是什麼激奮之士,別人客客氣氣的說話,他定然會客客氣氣的回話。
“看來先生是鐵定不會賞我屈陀的臉嘍。”屈陀收聲道,明顯的一股不悅之意和威脅之意透漏了出來。
“情非得已,美意難成啊!”莫涯子看似為難是說道,但語氣之中的堅決不容一絲一毫的之意。
“恐怕今天先生要勉為其難了!”屈陀忽然笑了笑說道。
“看來去首領是要強請了?”屈陀道,“不過你覺得你能夠遂願嗎?”莫涯子的眼睛微微的眯起。
“當然留住先生的話,或許很難,但是可惜啊,現在先生好像不是一個人啊!”說完,屈陀用眼睛瞟了瞟雲逸和佩瑤,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奸詐的笑容。
聽了屈陀的話,莫涯子的眉頭輕輕的跳動,雙眼眯成了一條縫。不得不說,屈陀十分的聰明,他十分清楚莫涯子的軟肋在哪裏,更加知道如何的加以運用,莫涯子不由的在心中有點佩服這個看似無腦的大塊頭了。但是莫涯子十分的不喜歡這種被人要挾的感覺,不但是不喜歡,他更不能夠接受,如果他能夠接受的話,他早就不是什麼閑雲野鶴,早就是一方諸侯了,不過很顯然這些屈陀依舊是沒有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怎麼樣,莫先生還是到我府上逗留片刻的好,如若不然……”屈陀還在為他能夠抓住莫涯子的軟肋而沾沾自喜,沒有感覺到莫涯子的反感和抵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