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1 / 2)

“子墨, 跟朕來。”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朱彥沉聲囑托了一句, 就匆匆起身往外走。

“陛下,陛下……”來寶小跑著去追朱彥,身後一連串的宮人緊跟其後。

秦子墨擰了擰眉, 一言不發地跟在朱彥身後,一副守衛者的姿態。

他心下其實很是疑惑, 到底陛下此舉何意?是試探,亦或者是想要接他之口, 把什麼東西宣揚出去。

不錯,朱彥是故意的, 隻短短一句話, 他就知道他那好母後又要作妖了。

心下更是急切地很,晴兒已經九個多月了,哪裏經得起折騰。

倒是母後, 一個病歪歪地大皇子倒是給了她希望,竟是敢來殘害他的女人孩子來了。

往日裏因為孝道處處忍讓,如今想來, 當初還是太過心慈手軟。

就該像父皇說的那般,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 那是因為要麼沒有人知道要麼知道的人都在墳墓裏, 無人開口。

“陛下,步攆早已準備好了。”德山湊上前貼心地說,眼中滿是謙遜, 一副處處以朱彥為先的模樣。

來寶匆忙地身子一僵,心道自己大意了,沒有處理好。倒是給了這老對頭一個逢迎的機會,失策失策。

果然,朱彥聽到這話,讚賞地看了看他,便長腿一邁,做入步攆,衝秦子墨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來。

德山自做完一切後,並不急著邀功,而是後退一步,深藏功與名。

秦子墨忙垂眸拱手道,“陛下,臣……”

話未說完就被朱彥給打斷了,他蹙著眉望著他,用不可置否的語氣,“朕讓你上來,你來便是了。你我君臣情誼深厚,不必在意那些細節。”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秦子墨隻得沉聲應了。

“臣謝陛下。”

清冷的嗓音中除了疑惑倒聽不出別的情緒,秦子墨長得氣宇軒昂,眉眼如畫,唇紅齒白的,眉宇間還帶些許少年將軍的驕矜。

不得不說,好看的人總會讓人覺得賞心悅目。本來心煩意燥的朱彥此刻竟也覺得,這秦子墨長得真是不錯。

“子墨啊,不論今日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一五一十的傳揚出去,知道麼?”朱彥挑了挑眉,直接開門見山。

秦子墨驚詫了一下,很快反應了過來,答應了下來。

不知為何,今日總覺得心裏一跳一跳的,許是太久沒有回京城,不太習慣吧。

這京城是非多,他平日裏最是不耐煩這些的,可今日卻要見證這後宮的陰私,委實是有些為難他。

罷了罷了,陛下的命令,他也不好違抗。

抬步攆的人小心翼翼地,生怕摔著陛下,可動作卻又不敢慢下來。

一旦慢下來,陛下定然要高聲嗬斥。

朱彥的心時刻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他不敢想,太後會對晴兒做什麼。

他努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很正常的跟秦子墨討論軍國大事以及在邊疆發生的有趣兒的事兒。

秦子墨平日裏雖然沉默寡言,可是到該說的時候他還是很能說的,從邊疆方言與敵軍語言不通到最後如何打破敵軍,揚長而入他們的城市,說得精彩無比。

其實他也注意到了朱彥的心思不在這兒,看似在聽他講話,實則心思早已不知跑去了哪裏。

不過,身為臣子,他隻得故作不知。

要說來,他與朱彥還算是熟悉,哪怕是打仗,兩個人的書信來往也從來沒有斷過。

故而朱彥才會如此相信他,隻因為他的推斷就給了他暗旨,一旦有人不服他的管教,直接先斬後奏。

邊疆那個地方人多眼雜,能打勝仗有時靠的不是實力和策略,而是你平衡好了身邊人的心思。

所以,此刻他對陛下是忠心耿耿的,而且陛下膝下皇子唯有體弱的大皇子,懿妃肚子裏的還不知是男是女,不過據陛下信件裏的透露,這位懿妃格外受寵。

大皇子倒是……從未得到過一言半語,他猜測陛下並不大喜歡大皇子,可能是因為他的生母,又或者是因為養在衛太後名下。

“哎呀…”溫舒晴突然捂著肚子,麵色慘白無比,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滑落。

孫嬤嬤一驚,緊張地湊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娘娘,您……”

溫舒晴捂著肚子,倒抽一口冷氣,然後示意她開口。

孫嬤嬤會意,驚慌道,“娘娘,娘娘您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