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何雅琳看到辛澤昭與自己說話的時候,還不經意的瞄了幾眼放在桌麵上的東西,心下了然,知道辛澤昭還有工作沒有處理。
“澤昭哥你還有工作沒做完對吧?都怪我,太久沒和澤昭哥你在一起說說話了,不經意就說了那麼多話,我現在就回去啦,不耽誤澤昭哥你工作了呢。”何雅琳笑盈盈地識趣地結束了這次的談話。
“回去路上小心。”
一如既往地清冷地聲音似是沒有多少溫度,卻像是冬日的和煦的陽光照射進了何雅琳的心中,溫暖了她的心田。
喜笑顏開的對著辛澤昭揮手:“嗯,我先走啦,澤昭哥別太累了。”
走出辛氏企業,何雅琳便心情很好的哼著小曲去到了早已經跟別人約好的地點。
“何雅琳,你怎麼這麼慢啊。”閨蜜童欣對著姍姍來遲地何雅琳抱怨道。
“中途有點事,不好意思啦,這頓我請,給你消消氣。”
“那必須的啊!咦,心情很好的樣子哦。說,遇到什麼好事了?”
“沒有什麼好事啦,就是剛剛跟澤昭哥聊了會天。”何雅琳喜上眉梢,一臉春風得意帶點小嬌羞。
“你去找他了啊?你就不怕那件事情……再發生?”
“哼!”聽到童欣話裏隱含的意思,何雅琳剛才的好心情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一段不那麼美好甚至有些可怖的記憶浮上心頭。
“一個被片場不明不白就不見的人,而且澤昭哥哥一點也不喜歡她,我就不信她還能做些什麼。”
“她不能,可是付家可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
“夠了!”何雅琳極度不悅地打斷了童欣的話語,肆無忌憚往上揚的眉毛讓溫婉可人的麵容帶了幾絲淩厲。
“別說她現在人不在,就算她回來了,那也晚了,我一定會在她不在的時候,把澤昭哥的心拿到手。”
“可是……”何雅琳充滿自信的話語並沒有減輕絲毫童欣的憂慮:“你不是不知道,她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強,上次就因為你去辛氏企業多了點,見他的次數多了點,她就敢把你拽到洗手間,用刀子放在你的臉上威脅你。”
“你難道忘了,那個替你受罪而被毀了容,隻為了警告你的女生了嗎?”
童欣不自禁地顫抖著聲音說完最後一句話,對於有著強大背景而肆意妄為的付韶錦,她從心裏就有著深深的畏懼感。
童欣的話語讓何雅琳想起了付韶錦那狠絕的手段,心中也不由得的多了些許怯意,但腦海中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辛澤昭的清秀冷峻的麵容。
何雅琳在心中掙紮,那麼多年了,自己追隨著澤昭哥的身影跑了那麼多年,現在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以放過呢?再努力一點,澤昭哥就能看到自己了!
華燈初上,零碎的星光配著銀色的月光悠悠地照耀在大地上。
而在城市的偏僻角落裏,一座仿佛被人們遺忘而孤零零佇立在這的簡陋的廢棄工廠的底下,卻能讓人們忘記了煩惱,拖著不知疲憊的身軀在這徹夜狂歡。
極其寬闊的大廳裏,人聲嘈雜,圍成一圈一圈的人們眼中都冒著瘋狂又執著得亮光,死命地盯著眼前燈紅酒綠的桌子。
而在大廳中央擺放的一處舞台上,美麗妖嬈的舞女正在忘情地擺動著腰肢,迷離的燈光投射到搔首弄姿的她們身上,模糊了輪廓,隻有那極具挑逗意味的緩慢拂動身軀的動作清晰的誘惑著台下的男人們。
某處桌子前,身前是雜亂的籌碼堆放著,睜著猶如得了熱病而顯得通紅的眼睛盯著桌上麵的牌路,瘋狂的神情中帶了些許愁苦。
“海哥,手氣不錯嘛。”滿臉油光的男人走上前隨意地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還行,不過如果剛才那把我放手一搏……”被稱為海哥的辛海不無遺憾的說著,心中不斷的懊惱。
“哎,哪有什麼,這裏機會多得是。”男人不以為然。
“不過還真是多謝你了,真不愧那麼多年的兄弟啊!有這種好地方也不忘關照我,不然我也不可能把手上的籌碼翻幾倍,放心!我發了財絕不會忘了你的!”
“那必須的啊,兄弟我就是沒有資本,不然早就暴富了。”男人樂嗬嗬的說著,隨後好像想起了什麼,忽然對著辛海神神秘秘地一笑。
“海哥,你不會隻滿足於這點小錢吧?今晚手氣那麼旺,要不要來局大的?一把賺他個金山銀山?兄弟我可是靠著你吃飯的了啊。”
“大的?”辛海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籌碼,比剛進來的時候翻了三倍,不過看到別桌上堆成小山的籌碼,還是有點不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