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為紅葉報仇了。
被魏思遠攔了下來:“我已經讓管家送她去後院思過了,這件事鬧大了,也不過是後宅之事。”
“可是紅葉就這樣死了,你如何向小夏交待?她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定會受到打擊的。”莫遠才不管那麼多呢,他這個人也一向是有仇必報的。
“這件事,皇上自會處理的,大局為重。”魏思遠又低聲說道,也是一臉的心疼:“紅葉才來府上沒幾天,我也氣。”
莫遠氣的直咬牙,握著拳頭砸在了一旁的樹杆上,樹抖動了幾下,他的手也撞得全是血。
卻不覺得疼,仍然氣哼哼的瞪著魏思遠。
他真的無法咽下這口惡氣。
“放心,我不會讓她好過的。”魏思遠也捏著拳頭,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從今天開始,司馬霏雨的好日子到頭了!
這裏將會是她的地獄之門。
司馬霏雨將鴿子放飛,也歎息一聲,事情辦砸了,她也很氣惱。
這時管家將飯菜送了過來,她看一眼,直接倒掉了。
她知道,魏思遠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她懂一些毒術,而且她準備給魏思遠下毒的,現在她也怕魏思遠以其人之道還製其人之身。
前院,魏思遠看著被射殺下來的鴿子,抬手將鴿子腿上的信取了出來,快速掃了一遍。
然後冷笑了一下:“東離,想要的太多了。”
一邊將信紙捏碎在手心裏。
“今天的飯繼續送。”一邊對著管家吩咐道,他也知道,司馬霏雨一定不敢吃這些飯的,慢慢來,她總有一天會吃的,否則她也得餓死。
第二日,司馬霏雨還是沒有吃飯,甚至水也不敢喝下去。
她現在隻等著司馬華雄的人帶自己離開了。
第三天,魏思遠讓下人放了一隻貓進到司馬霏雨的院子裏,而且是一隻餓了三天的貓,那貓一進去,就將司馬霏雨倒掉的飯吃了。
三天沒有進食的司馬霏雨也已經快餓瘋了,看著貓吃了那些飯,並沒有什麼反映,才將管家送進來的飯全部吃掉了。
吃過飯,她才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她也覺得不可思議,魏思遠竟然真的沒有動作,沒有下毒,也沒有懲罰她,隻是將她軟禁在這裏。
已經三天了,她發出去的書信就像石沉大海一樣。
也讓她有些急了,她了解自己的皇兄,她若沒了利用價值,可能就會被放棄了。
看了看角落裏的貓,司馬霏雨的臉色也沉了沉,她要想辦法離開這裏,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隻是她剛剛站起來,便覺得頭有些疼,抬手用力揉了一下,更痛了,心也沉了一下,這時大門打開,魏思遠大步走了進來:“公主殿下,這是要去哪裏啊?”
司馬霏雨瞪了一眼魏思遠,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來,也有些僵,一邊抬手捏了自己的脖子,張大嘴巴,就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那隻貓吃了飯不然不會有事了,因為這飯裏放的不是毒藥,而是毒啞她的藥,此時更是惡狠狠的瞪著魏思遠。
急的臉都青了。
“你是想要我的命吧。”魏思遠冷冷說著:“真是惡毒的女人,你這樣的女人,皇上最厭煩了。”
他知道司馬霏雨一心喜歡北冥蕭,他不吃醋,他隻是惱恨自己當時碰了她,還要容忍著她留在府上。
不能說話,司馬霏雨急的直咬牙,啊啊幾聲,卻隻能發出單一的音節,氣得眼淚直流。
她也是美女胚子,此時更是哭的楚楚可憐。
“哼,這才是剛剛開始。”魏思遠留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