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斯文禽獸啊!”安夏大叫一聲,實在忍不住了,更是嬌喘連連。
“這個時候不能斯文了,否則夫人會覺得為夫的功課不過關,所以,為夫得多多努力,不能讓夫人失望啊!”北冥蕭的皮膚很白,五官清俊,隻是說出來的話,險些讓安夏吐血。
昨天的洞房花燭,他真的沒有這麼拚命啊。
這樣下去,她別說出宮了,就是下床都成問題了。
看走眼了!
直到安夏昏睡過去,北冥蕭才意猶未盡的起身,替安夏和自己都清理了一下,才翻身摟著她一臉滿足的入睡了。
不多時天就亮了,北冥蕭輕手輕腳的起床去早朝了。
安夏翻了個身,發現身邊是空的,睜開眼睛一看,已經日上三竿了。
早膳和午膳放在了一起的安夏吃的狼吞虎咽,是真的餓了,這晚上的活動太消耗體力了,她決定和北冥蕭好好的談談人生。
看著她的吃相,北冥蕭眉頭都沒有眨一下,不過他倒是吃的相當斯文,那動作,那姿態,端的高高在上,貴氣逼人。
看著這樣的北冥蕭,安夏怎麼也想不到,在床上會是餓狼!
她真的是看走眼了,此時看到他,腿就有些顫抖了。
偏偏北冥蕭還一臉溫柔的對著自己笑:“小夏,多吃點,這些都是我吩咐禦膳房做的,補腰的。”
說的那樣曖昧,卻一本正經。
門後韋德柱笑了笑,這一個帝王一個貴妃,竟然比普通百姓家還要溫馨和諧,真的讓人羨慕不已,而韋德柱也明白,北冥蕭其實是冷情的人,隻有安夏會讓他變得熱情如火。
連補腰都說出來了。
安夏的手有些抖:“我不想補腰了,我要補腿,我一會兒要出宮!”
“回門後再出宮吧。”北冥蕭擺手:“你現在這副明顯欲求不滿的樣子,出去會讓人誤會的,等我把你喂飽了,再出去也不遲。”
氣得安夏想暴打他一頓,從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不正經呢。
這真的是她的北冥蕭嗎?
娶的安夏的北冥蕭就是在早朝的時候,麵上也是帶著笑意的,那笑是發自內心的,現在更是身心放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因為安夏是他的妻子,他不必忌諱什麼,更不用考慮的太多。
而且他們是夫妻,說點情趣話,再正常不過。
北冥蕭就是想讓安夏覺得他們隻是一對夫妻 ,與帝王家無關,與天下無關,北冥蕭一直想要的,都隻是一個安夏。
貴妃回門,可是大事,北冥蕭這個帝王竟然也親自陪同。
安書城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不過,也終於明白,安夏才是勝利者,他算計來算計去,卻是一無所有。
現在的他,也隻能仗著與安夏有著血緣關係,仗著北冥蕭寵安夏,才會坐回了太師之位,卻不敢像先前那樣囂張了。
倒也讓安夏省心了許多。
隻要不拖後腿,都是好同誌。
安家後院,司馬華雄冰著一張臉,靜靜的坐在安夫人曾經居住的院子裏。
已經多時沒有人來過了,更沒有人打掃,落了厚厚的一層灰。
司馬華雄也不嫌疑,坐在那裏望著前方,似乎在等什麼人,眼底卻帶著篤定。
他已經知道顏素月自殺一事,當時接到消息,氣得險些發瘋,顏素月雖然隻是一顆棋子,卻是至關重要的一子。
沒了顏素月,東離就太被動了。
讓司馬華雄的心都亂了。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事情的關鍵,所以,找來了這裏。
雖然顏素月已經死了,他司馬華雄還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天下人的都知道,北冥蕭最在意的,就是安夏。
隻要控製了安夏,就控製住北冥蕭,控製住北冥了,他也是一不做二休,才來了這裏的。
他在北冥的據點一一被端,能用的人手並不多,所以,他必須得親自出馬了。
安夏見到安書成還是那不冷不熱的樣子,讓安書成心裏那個顫抖,這個丫頭要是不護著他這個父親,以他過去的所作所為,早晚不得好死。
所以,他想求安夏庇護。
隻是他一直都猜不到這個大女兒的想法,總讓他措手不及。
“皇上,你與太子聊吧,我去後院走走。”她其實是想安夫人了,這個世界上,對她最溫柔,不顧一切嗬護她的女子。
走到有些落魄的院子,安夏的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痛,如果安夫人還活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