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怪司馬華雄剛愎自用,用手下的將士隻要求忠心,不要求能力。
還有就是東離的將士當年可是曉勇善戰的,讓司馬華雄覺得高枕無憂,才會不聞不問,才會有今天的局麵。
現在被顏縱月逼到了這個份兒上,也讓司馬華雄惱羞成怒。
此時更是狠狠的掐著安夏的脖子:“快撤兵,否則我就掐死她。”
已經不顧一切了。
其實堂堂太子用一個女人來喝退敵人,傳出去一樣丟人,不過他現在管不了那麼多,本來安夏就是棋子,必須得發揮出最大的作用才行。
“好,你先放人。”顏縱月此時就想將安夏帶出東離了,這樣太危險了。
隨時都可能喪命於此。
他可是擔心了一個多月,日夜不安。
此時此刻,就想不顧一切的將安夏救出來,讓她留在自己身邊才安全。
而安夏聽到顏縱月的話也驚了一下,這個家夥不按常理出牌啊。
忙抬頭有些緊張的看向司馬華雄:“他讓你放了我?”
說的理所當然,她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激怒司馬華雄,不然他腦袋一熱,放了自己,不是沒有仗可打了,到時候,顏縱月用什麼理由從端木悠雲要兵?
這樣就不好玩了啊。
“想的容易。”司馬華雄瞪著安夏:“想都別想,到時候我放了人,他們繼續攻城,我用什麼抵擋?”
“真不是男人!”安夏冷哼,她得表現出想離開,否則就會讓司馬華雄懷疑的。
其實她想逃,輕而易舉,那樣端木悠雲就不會讓顏縱月來攻打東離了。
其實東離和西陵先打著,就能損耗一些,到時候,北冥才能坐收漁人之利。
司馬華雄放在安夏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惱火的吼道:“你喊,讓他撤兵,否則都別活。”
他的火氣不斷的上升著,雙手微微顫抖,真的要被氣的失去理智了。
被掐得快沒氣的安夏雙手用力去扒司馬華雄的手,一邊用力搖頭:“我喊,我喊……”
見安夏如此,司馬華雄才鬆了手,一隻手還拎著她,此時安夏得了空氣大口大口的吸著,更是不斷的咳嗽著。
真的太痛苦了,要不是為了演好這場戲,她真想讓司馬華雄償償她毒針的利害。
隻是眼下不能,她得忍,必須得忍。
咳了半天,安夏才順過氣來,看了看下方,吸了一口氣,大聲大道:“顏縱月,你快撤兵,否則我就死在司馬華雄的手裏了,你要找我報仇,就沒有機會了。”
她有意如此說,好幹擾司馬華雄的判斷。
不能讓他太清醒,突然識破詭計啊。
“不要亂說。”司馬華雄果然愣了一下,才又低聲對安夏說道:“讓他撤兵。”
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讓顏縱月撤兵。
安夏忙用力點頭,似乎真的怕了司馬華雄了。
這邊喊了幾句,顏縱月才命令手下停止攻城,那些將士不明所以,卻必須得聽命。
他們並不知道高台上是什麼人,不過卻知道顏縱月因為這個女人停止了攻城。
也都在私下裏議論紛紛。
直到顏縱月的大軍全部撤走了,司馬華雄才鬆了一口氣,手上卻死死捏著安夏的肩膀,生怕她會逃跑一樣,真的太險了。
若沒有安夏這顆棋子,邊城今天一定守不住了。
他更生氣邊城將士的無能,所以,隨即將安夏送回了督府,便離開了,當在離開前,更囑咐督府的人看好安夏。
本來眾人都以為安夏是司馬華雄寵愛的妃子,今天來了這麼一出戲,就讓所有人都懵了。
這時安夏就被直接的軟禁了,不過他們也不敢怠慢安夏。
一夜沒睡,安夏一回房間,倒頭就睡,才不管司馬華雄去做什麼了。
司馬華雄立即就去重新安排部署了,更是派人調顏縱月的情況,他現在最急的就是大軍遲遲不到。
“今天夜裏大軍就會到了。”巡撫陪著小心,大氣也不敢喘,他昨天夜裏也怡紅院,好在沒被司馬華雄撞到,否則就慘了。
現在也是直冒冷汗。
司馬華雄冷著臉,這個時候也不能計較太多,隻能等大軍到了,再商議了。
“都小心著點,特別是是夜裏,都給本宮提高警惕,昨天的事情再發生一事,本宮要你們的腦袋。”司馬華雄冷聲說著,他一向如此。
而巡撫也知道,他說到做到的,忙點頭應著。
而顏縱月這邊再次請求西陵支援,理由是東離的幾十萬援軍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