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多了,還得被她戲耍,隻能挑重點問題了。
他這些天在這個女人的手上吃了太多的虧了。
“這個我不知道,你應該去問顏縱月才對,你問我有什麼用。”安夏又是一副渾不在意的表情,在她看來,這個司馬華雄並沒有傳說中那麼可怕。
所以,說話的時候也是毫不留情。
“你知道嗎?昨天顏縱月要是不撤兵,本宮就真的會將你從高台上推下去。”司馬華雄冷聲說著。
他這也是發狠的說著。
這個安夏的表情太讓他懊惱了,就不能表現出一點弱勢嗎?
女人太強勢了,他真的不喜歡。
“我也沒有辦法,落到你的手裏了。”安夏卻是一副認命的樣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這才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
他的臉色都青了,這樣的安夏能讓許多人發狂吧。
“現在我就殺了你。”司馬華雄徹底的被激怒了,一臉的冰冷,一邊站起身來向安夏走了過來,而安夏卻悠哉悠哉的繼續喝茶,吃點心,要知道這裏還有葡萄可以吃呢,這生活多麼自在啊。
而且她也不怕司馬華雄翻臉,他都忍了這麼久了,怎麼會在意這一次了。
要知道,戰爭很快就要打響了。
而且按照她的計算,北冥蕭也快到了呢,到時候,司馬華雄一定措手不及了。
東離,已經是囊中之物了。
勢在必得。
其實她還要感謝司馬華雄呢,若不是他將自己綁到了東離,讓北冥蕭可以以尋找皇貴妃的理由出兵,一小股一小股的軍隊出發,最後聚集到一起,就是百萬雄兵了。
還讓司馬華雄不起疑心,多麼好的攻打東離的機會啊。
已經站到安夏麵前的司馬華雄見到他如此,並沒有一點表情變化,甚至都沒有抬頭,就是有恃無恐。
氣得司馬華雄直握拳頭,拳頭都遞到安夏的眼前了,就是落不下去。
更是努力的告訴自己要忍住,必須得忍住。
“來,吃顆葡萄。”安夏一臉的笑意,更是抬手遞給他一串葡萄:“很香的。”
那臉上的表情太過隨和,笑得更是十分溫和,也讓司馬華雄愣了一下,竟然就沒了怒意,還順手將葡萄接了過去。
研究了一下,退了幾步,真的開始吃了起來。
他隻是想套話,自然不想真的殺了安夏,的確,都忍了一個月了,不在意這幾天了。
“你說說看,顏縱月想怎麼樣。”這時司馬華雄的語氣也好了幾分,低聲說著,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和安夏相對而坐,享受這美好的下午茶時間了。
他其實也很羨慕安夏的小日子,不管在哪裏,都懂得享受人生。
也隻有安夏能做到了。
安夏挑眉:“這個……你可以從端木悠雲考慮這個問題吧,顏縱月恨不得殺了我,可他卻帶兵來攻打東離,讓你放我,以他剛剛到了西陵的,有這樣的權勢嗎?”
她在誤導司馬華雄,讓他將問題想的遠一點,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疑惑了。
就能讓自己暫時消停一些了。
否則她也煩,這個司馬華雄的腦子也很聰明的,要是刨根問底,她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果然經過安夏這樣一提醒,司馬華雄就豁然開朗了,一下子就明白了,不過還是冷冷笑了一下:“這世間,癡情的人還真多啊。”
他也不能理解端木悠雲,放在他司馬華雄身上,一定不會這樣做的。
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大動幹戈,太不值得了。
安夏也不說話,繼續品茶,其實這世間的癡情人真的不多,端木悠雲是喜歡她安夏,可如果她沒有天香樓,沒有那麼廣的人脈,端木悠雲一樣不會在意自己的。
他要的不過是自己的頭腦,可以幫他安邦定國。
更可以助他統一天下。
這些才是最重要的,安夏一直都是清楚的。
在安夏的眼裏,最癡情的隻是北冥蕭,當然她知道顏縱月對自己也沒有一點異心的,就是出現的太晚。
“不過,端木悠雲這是以卵擊石,等到本宮的大軍到了,一定讓他們知道本宮的手段。”司馬華雄懊惱端木悠雲的出兵,太過突然,讓他沒有還手之力。
不過,他相信,大軍一到,顏縱月的二十萬大軍根本不算什麼。
安夏點頭:“拭目以待。”
那表情太隨意,又讓司馬華雄不爽快了,他真想知道,安夏的腦子裏想的是什麼,這樣的女人真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