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驚嚇到薑女士的某電影情節,薑女士在這裏就不做贅述了。
眾所周知,薑女士是個膽子大的很的人。
總之那個電影,把吳滿風嚇的不輕,盡管我竭力地在安慰他,他還在不停的尖叫。
這些膽小的人,真是的,什麼時候才能跟我薑某人一樣處變不驚。
“也不知道是誰剛才在那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叫。”
我有時候真想捏死這隻蚊子,但他也活了很多年了,怎麼著也是個老人了。
就算這隻蚊子為老不尊,我也不能跟他一般見識。
眾所周知,薑女士是一個胸懷何等寬廣的人。
我看了看牆上的鍾表,已經十一點半了。
吳滿風還心有餘悸地攤在沙發上。
“我覺得自己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發燒還要堅持看恐怖片,我覺得自己的病情加重了。”
眾所周知,吳滿風的演技並不怎麼精湛。
“你的病裝的都沒有我幼兒園的時候裝的好。”我立馬表達了對吳滿風的嫌棄。
“你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三歲為夫,靡室勞矣,夙興夜寐,靡有朝矣。就因為我年老色衰,你就忘記了我們其中的種種嗎?”
吳滿風腦子燒壞了吧!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說罷就做痛苦樣。
“你今晚上怎麼這麼精神?”
“快十二點了我告訴你,等會電視裏就會……”
我話還沒說完,吳滿風就從沙發上一下子跳起來,衝進了臥室。
“膽小鬼。”
我把客廳的燈關了。
“我睡哪啊吳滿風?”
“我家就一個臥室。”
“那我睡客廳。”接著我又打開了客廳的燈。
“我這麼紳士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讓一個女孩子睡客廳呢?”
“那你睡客廳。”
“薑佚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怎麼忍心讓一個病人睡客廳?”吳滿風扯著嗓子喊。
我有點後悔認識這個傻了吧唧的人。
“那你想怎麼樣?”
我沒聽見吳滿風的回答,就往臥室揍,打算拿幾床被子。
“又不是沒在一個床上呆過。”
說完吳滿風就把我橫抱了起來。
又來,又來。
“我保證隻是躺在一張床上。”
這話,怎麼似曾相識的感覺。
嗬,男人。
呸。
“洗澡了。”他給我蓋上被子,拿起衣架上的睡衣跟我說。
“洗……洗洗洗澡。”聽著好刺激啊。
“一……一……一起洗嗎?”
我在說些什麼?
腦子瓦特了嗎?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完了完了,解釋不清楚了。
吳滿風聽完就轉過身來,用一種不可描述地眼神看著我。
“薑佚,你……流氓!”
接著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說:“其實要是……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我……我可以。”
“我不可以。”說完我拿去枕頭就朝他扔了過去。
不過,我好像一點都不占理,因為不可描述的話,好像是我說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薑佚你這個女流氓。
簡直是當代女大學生地恥辱。
人家邀請你,這裏用邀請好像不大合適,總之就是和我一起躺在一張床上,我居然都不知道故作矜持一下。
我思想滑坡,我對不起父母祖先對不起叔叔阿姨對不起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