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變得有些平淡了。
張勁恢複了像以前一樣的生活,每天優哉遊哉的喝酒賭博,除了這兩件事情之外好像別的什麼事情都不會做。
郎布·霍克斯的死在整個意大利以及米蘭都掀起了一場風暴,米蘭當局勒令嚴厲調查此事,可這也僅僅隻是個由頭,任憑警方怎麼“嚴厲”調查都沒有什麼確切的結果,最終警方隻是隨便拉了兩個人去充當凶手罪犯,然後結案。
這是地獄使徒做事情的一貫手法,這是一個殺手組織,可這個殺手組織的網絡已經鋪蓋到了某些國家的政府,黑白已然是一家。
很多時候政客們也需要地獄使徒去做些事情,在西方地獄使徒四個字有著一種強大的威懾力以及震懾力,沒有多少人願意得罪。
由於地獄使徒涉及的事情太多,以及囊括的東西太多,哪怕有人一直都想要鏟除這個組織,可是卻無人能夠做到,因為除了地獄使徒本身之外,有別人也在阻止那些仇恨地獄使徒的人,因為他們需要地獄使徒的存在。
對於很多人來說地獄使徒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場便利,隻要他們有錢,願意出足夠多的錢,地獄使徒總是會交給他們一份滿意的答案,讓有些人過上自己想要的愜意生活。
史密斯這段時間好像也沒有多少事情做,幾乎每天都會找張勁,兩人相約一起去賭博喝酒,蘇菲亞和以前一樣默默跟在張勁的身邊,張勁去做什麼,她就跟著張勁做什麼,日子前所未有的安靜和平淡。
有些時候,張勁甚至在想,要是今後的日子都是這樣多好?
可張勁也非常清楚,安逸和舒適的背後,通常都是努力與付出。
晚間,張勁和蘇菲亞一樣,在酒吧玩到差不多晚上十點鍾以後,才回到家。
這段時間不少鄰居們都在議論張勁。
在這條街張勁的風評並不怎麼好,人們都說他是一個不務正業的酒鬼和賭鬼,有些人更是在張勁偶爾離開一小會兒的時候勸蘇菲亞離開張勁。
所有人都覺得張勁配不上蘇菲亞。
可對此蘇菲亞一直傻傻愣愣地沒有多說什麼。
其實現在的蘇菲亞根本不了解張勁,不了解張勁的身份,更不了解張勁的背景究竟是怎樣的。
在目前這種狀態,張勁也沒有辦法對蘇菲亞說什麼。
兩人回到回到家中洗漱完畢,正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
可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陣細微的嗖嗖聲傳來。
張勁皺了皺眉,將目光看向蘇菲亞小聲道:“回房間。”
蘇菲亞聞言臉上出現了不解的神色,不過也沒有質疑張勁的話,轉身回到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
“誰?”張勁坐在沙發上問道。
“先生您的快遞到了。”門外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張勁譏笑一聲,走到門側打開房門,閃電般的縮到了一旁,漆黑的槍口出現在了張勁的視線中。
門口長槍那人愣了一下,一切都沒有按照他所寫劇本那樣進行。
就在那人愣神的瞬間,張勁一個縱步出現在了那人身旁,手掌伸出,握住了那人的槍,臉上出現了一個皎潔的笑容,“抱歉,我並沒有叫快遞。”一腳猛地踹向那人。
砰!
一聲悶響,張勁一腳將那人給踹趴下。
張勁將那人手中的槍奪了過來,再手中把玩,然後一腳踩在了那人的頭上。
這人是個男人,長得頗為俊朗,有著一雙藍色的瞳孔,淡金色的頭發。
“作為一個殺手你真的很不合格。”張勁低頭看著男人道。
男人在腳下奮力掙紮,可是任憑他如何掙紮都沒有作用,張勁腳上也沒有加力,隻是那麼踩著。
“誰派你來的?”男人冷漠地道。
其實這些東西已經不用問,張勁知道是誰,肖恩。
縱然不是肖恩,也是羅切爾家族的人,現在整個意大利,除了羅切爾家族的人想讓他死之外,他實在想不到別人。
“放開我。”男人道。
“作為一個殺手,被抓住,難道你還想讓別人放你離開嗎?當然如果你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給我。我會放你離開的。”張勁道。
“放開!”男人再次叫道。
饒是張勁好脾氣,也受不了這個男人這種態度,當即發力,狠狠踩了兩人腦袋一腳。
男人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緊接著張勁一腳將男人踹進了屋內,然後將槍口對準了男人,道:“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
男人聽著張勁冷漠的聲音,心中一跳,他感受到了張勁身上的那股殺氣,更覺察到了張勁眼中的殺意,如果他不說的話,隻有一個結果,張勁會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