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裏?”良緣問。
對方冷哼一聲,“你說吧。”
良緣看了看梁玉辰。梁玉辰快速寫出一個地方,良緣淡定無奇念了一遍。
“二十五年沒見了,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記得,我是要你一個人來,明晚八點不見不散。”
掛斷了電話以後。梁玉辰砸吧嘴,“原來這就是香綰的聲音,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閉嘴。”良緣哼聲,“快給我安靜下來。”
梁玉辰不厚道笑起來,“師傅,香綰要和你說什麼。而且你一看就沒有對方有誠心。”
“為什麼?”良緣不解。
梁玉辰笑了笑,“你一直不清楚是二十五年,人家記得清清楚楚。”
“不是二十五年,按照我給你時間推算一下,快有二十六年了。”良緣認真,“她算的日期不準,當年就是一個笨蛋現在依舊是個笨蛋。”
“你還好意思說人家,顯得自己有多麼聰明一樣。”梁玉辰鄙視。
良緣砸吧嘴,“我難道不聰明嗎?你不是我教導出來的哦,我不聰明你能聰明嗎?”
“好吧,好吧。”梁玉辰突然來了興趣,“葉曉說莫小可很有可能就是香綰的女兒,今天莫小可二十五歲。師傅,你說……哼哼,有沒有狗血的情況?”
“別胡說八道。”良緣雙手抱臂,高冷,“我這麼潔身自愛,可能嗎?”
“我懶得和你說。”梁玉辰揉揉眼睛,知道自己問不出結果,“都已經深夜了,我去睡覺。”
良緣卻拉住梁玉辰,認真,“這很嚴肅。”
“好吧,好吧。”梁玉辰無奈了,“我師傅最聰明,也很潔身自愛。”
“哼,簡直就是敷衍我。”話雖然是這樣,良緣還是放開了梁玉辰。
第二天梁玉辰睡到了中午,直接掀開被子下床。剛剛走了出去,就看見師傅躺在沙發上做麵膜。
“徒弟。”良緣揮手,“小白提供的,冰冰涼涼的。”
小白和求生出去了。咲舞給良緣看表,“前輩,等著下午我陪你去買幾身衣服。”
“好,好。”良緣很是欣慰,“多帶一些錢。”
咲舞扭頭看著梁玉辰,伸出手,“拿錢。”
良緣也是有樣學樣,“拿錢。”
“……”梁玉辰,然後果斷看向了花燭,“管賬房的,拿錢。”
花燭鄙視看著這三人,“我陪你們去。”
“不行,你去買不上好衣服。”咲舞推推良緣。
良緣三秒鍾拉下臉,但是麵膜蓋著臉也看不見,於是霸氣減了很多,“你不準去。”
梁玉辰又好氣又好笑,“小匆必須要遠離你,不然我真害怕小匆的智商變成你這樣。”
話音剛落,一個抱枕就飛過來。梁玉辰輕輕鬆鬆接住,無奈拉長了音調,“師傅,別鬧。”
秋童從廚房裏麵走出來,“前輩,我把巧克力粥做好了,快點吃吧。”
“童童,小匆又沒在這裏。”咲舞話鋒一轉,“是你想吃了吧。”
秋童聳聳肩,“是老師想吃了。”
“哦,好吧。”咲舞看了眼時間,“好了,好了。”
良緣掀開麵膜,興奮摸摸臉蛋,“怎麼樣?我感覺滑滑的。”
大家一起違心說好。梁玉辰忍不住笑了,“師傅,你還說你不是激動!”
“我才不激動。”良緣撇撇嘴,“我隻是怕香綰保養的太好,我和她站在一起就像是爹和女兒。”
秋童思索,“老師,你今年五十五歲,香綰四十三歲。你們差十二歲,她就是不保養也比你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