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辰似笑非笑,“所以你是和我撒嬌嗎?”
“對,人家就是和你撒嬌。”咲舞說。
野鶴眯起眼睛,緩慢的開口,“哈澤,這位是你的未婚妻?”
“算是吧。”梁玉辰說。
洛誠和咲舞互相對視,前者眼中都是怒意,後者得意反瞪回去。
野鶴站起來,“過來坐下吧。”
梁玉辰握緊咲舞的手,“走,我們過去。”再次站在野鶴麵前。野鶴伸出手,“我是第一軍的代表人,野鶴。”
“野鶴先生好,晚輩久仰大名許久。”梁玉辰握住野鶴的手掌。
野鶴仔細端量梁玉辰,“你師傅良緣最近如何?”
“一切安好。”梁玉辰抽出自己的手,擺擺手,“請坐。”
野鶴坐下,梁玉辰同樣也是如此。洛誠很想坐在梁玉辰身邊,但是咲舞搶先一步坐下。坦白講,按照現在的身份,咲舞確實更加適合。
咲舞安靜坐在梁玉辰身邊,當著一個安靜的“美女子”。
“我和你師傅年輕時候打過。”野鶴說,“那個時候你師傅很厲害。”
“我師傅現在也很厲害。”
“但我們畢竟上了年齡,不是你這個年紀了。”
望著野鶴眼中的凶光,梁玉辰要是看不懂威脅就是笨蛋。梁玉辰笑了,“現在你和我師傅也很年輕的。”
“可終究還是比不上你們。”野鶴聳聳肩,“我和你師傅第一次打鬥,他和我都是二十多歲。”
“哦,是嗎?”梁玉辰聳聳肩,“這種事情我沒有問過我師傅,我師傅也沒有說過。”
所以你要用這場戰役來說明什麼,很抱歉,老子不感興趣。
野鶴聽出梁玉辰話外之意,隻是笑起來。哈澤猖狂又不是第一天,更何況哈澤猖狂也比不過當年良緣囂張。
“你師傅武功高強,那個時候我還想拉攏他。”野鶴說。
梁玉辰隻笑不語。野鶴又繼續說,“我要是拉攏你,給你無盡的權利,你可願意?”
“拉攏人不能用這樣的說法。”梁玉辰手指敲打桌麵,“是吧,洛少?”
洛誠點頭,繼續說話,“雖然野鶴先生說的直接些,但大體意思是正確的。我們想拉攏你,我和野鶴先生也商量了,你喜愛自由,你可以有自己的傭兵團,我們不會參與。”
“那可不行。”梁玉辰說,“這多不好。”
野鶴撇嘴,“沒事,我親自提出來的,沒有人敢對你有意見。”
“我們隻是合作夥伴,隨時都會翻臉。”梁玉辰,“我和你們打交道次數不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們。”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們,但是你加入我們,這次我們可以給保障。”
“如何保障?”梁玉辰反問。
洛誠繼續說,“就像工程與工程之間,我們寫個合同。”
“合同?合同是可以違約的。”梁玉辰咄咄逼人,“十一軍也就是聯盟組織,這麼多年和我鬥,要是我加入你們,我看我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十一軍不對你們出手。”
聽著野鶴說的話。梁玉辰斜睨野鶴,“十一軍不會對我們出手,那如果出手呢?我們現在就挺好,有自己的底盤,要是加入你們,我的底盤沒了,我的自由沒了,我的金錢沒了,我的權利沒了,我的信譽沒了。”
“你看,我這麼一說都覺得要是答應你們,才是真的傻。”
梁玉辰背靠椅子,眼底倨傲不屑,“是吧,親愛的。”
這三個親愛的,是梁玉辰說給洛誠聽的。但是野鶴不清楚,咲舞笑著開口,“我什麼也不懂,我隻相信你,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梁玉辰滿意的點頭,“相信你們也聽見了。”
咲舞開口,“哈澤哥哥,我要去廁所,你陪我一起去。”
“好。”梁玉辰跟著站起來,說了一句失陪跟著咲舞走掉。
包廂裏麵就剩下野鶴和洛誠。野鶴開口,“張狂的人往往很難收複。”
“劉備請諸葛亮還三顧茅廬,況且哈澤說的也有自己的道理。”洛誠道,“第一次自然說不清楚。”
野鶴點點頭,“你說也有道理。”
洛誠站起來,玩味的笑了,“我去給你看看,他們走了沒有。”
“小心點。”野鶴淡淡道,“你要是出了事情,我對你父母可沒有辦法好好教導。”
“是,長官。”洛誠閑散的說,走了出去。
包廂裏麵就剩下野鶴。野鶴給自己倒杯茶水,繼續氣定神閑喝著。對付哈澤,不要太過於著急,畢竟哈澤不是普通人。
如果哈澤能擺平,下一個就是香門。良緣和雲可可那點事情,他多多少少清楚一些。
洛誠走到男廁裏麵,不等著回頭就被某人按在牆壁上。
“不許動。”梁玉辰危險的說,“讓我考慮好是劫財還是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