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份，允許嗎？”洛誠又問，畢竟東方家族背景恐怕也不是幹淨的。
野鶴不以為然，“不允許老子就一直往上爬。”當你最強大，處於最高權力的時候，就不會有人否認你最愛的人該不該存在。
洛誠很滿意野鶴說的話。野鶴冷靜下來，“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隻是在想葉天琴阿姨跟你好，還是跟東方天叔好一些。”洛誠摸下巴，似乎是真的思考。
野鶴哼聲，“你不應該問我這個，你應該考慮哈澤接下來的打算。”
“打算。”洛誠喃喃的說，“現在還沒想到。”
野鶴伸出手，握住洛誠的手腕，“沒有想好？你和哈澤到底是什麼關係。”真當他沒有洛誠和哈澤的小動作。
洛誠笑了笑，“我和哈澤的緋聞，你應該也清楚。”
野鶴一愣，“你把梁玉辰放在那裏。”
“我兩個都喜歡。”洛誠笑了，直接的很，“可惜我隻能娶一個，留下來的另外一個，我要誓死保護。”
洛誠臉色認真，沒有絲毫開玩笑意思。野鶴皺眉，狠狠盯著洛誠看。
洛誠目光坦率，任由野鶴看著。
過了一會，野鶴聲音陰沉，“我看你最喜歡的人是哈澤。”
“不，我是兩個都喜歡。”洛誠說，臉上掛著笑容，“這種事情沒有必要開玩笑的。”
野鶴攥緊拳頭，“梁玉辰知道嗎？”
洛誠沒有否認，“她當然知道，野鶴先生現在什麼心情？”
什麼心情？想掐死洛誠的心情！野鶴語氣憤怒，“洛誠，我一直以為你是很有分寸的人，沒有想到，你簡直讓人失望。”
“失望？”洛誠似笑非笑，“為什麼讓人失望？我隻是喜歡一個女人罷了。”
“可是你還喜歡一個男人，你不應該愛的男人。”野鶴氣的不輕，壓根沒想到洛誠會這麼說。
“我確實還喜歡一個男人，但是感情這種事情沒有人能做主。”洛誠手指敲打桌麵，“你也是個過來人，應該很理解吧。”
畢竟野鶴曾經喜歡過葉天琴，應該懂這種感情。
野鶴確實懂，並不表示現在就能接受，真的是狠不得一巴掌打過去，洛家怎麼就出這麼一個人。
“洛誠，哈澤的身份你比我也清楚，該不該愛，我相信你也有分寸。”說到這裏，野鶴話鋒一轉，“我欠梁玉辰，也欠你母親，今天你和我說的話，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野鶴先生，我當年退下去唯一原因就是不懂，我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洛誠突然說以前的事情。
野鶴先生本來還在生氣，現在聽著洛誠說的話，多少來了一些興趣。
洛誠望著梁玉辰一開始坐的椅子，“我們和哈澤他們一樣，都是為了活下去。可我們和哈澤又不一樣，我們隻能是勝利者永遠是高高在上。”
“野鶴，不管以後你多有出息，我永遠不會喜歡你。”
腦袋裏麵響起一個女人說過的話。
緊接著就是年輕的女孩子，滿臉怒容，“老頭，什麼第一軍領導人，你有什麼可厲害的，你連喜歡我都做不到，別擺出這個姿態，我不是你的手下。”
野鶴腦袋思緒有點亂。洛誠輕聲歎氣，“到現在我得到答案，為了活著而活著。”
洛誠站起來，“前輩，你想慢慢思考吧，我要出去了。”
等著洛誠走以後，野鶴挺直的脊背送下去，有少許頹廢。能讓洛誠退下去這個原因，也曾經困擾他多年。
是為什麼，意義呢？大家都是為活下去，代價呢？
手機響起來，野鶴拿出手機看著來電顯示，直接接通。
“媛媛，我有點煩。”
“你怎麼了？沒事吧。”
媛媛是小他十幾歲的妻子，脾氣直爽性格也火辣，“媛媛，我想和你說說話。”
“額，你是想和我說說話，還是說你此時會麻煩我？”
聽著妻子質疑的話，野鶴不再壓抑，“我曾經一直考慮，我率領第一軍一直殺敵，這個意義到底是為什麼。”
“為了你心愛的人，你不是曾經喜歡葉天琴嗎？所以你應該是為了葉天琴。”媛媛說到葉天琴依舊是不滿的。
野鶴沒有辦法拒絕，“我確實喜歡天琴，可是我放棄天琴以後也開始迷惑了。”
“後來你的迷惑又沒和我說過。”媛媛咆哮，“野鶴，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紅顏知己，你當著你的妻子承認愛別的女人，你也太不要臉了。”
“別掛電話。”野鶴阻止，“我已經不喜歡天琴，隻喜歡你了。”
“聽你鬼扯。你也是好意思說這個。”話雖這樣說，但是媛媛卻冷靜下來，“要我說這件事情有什麼好糾結的，不管是你，還是你的敵人，都是為了活著而存活，大家都沒錯可同樣也是錯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