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良緣皮笑肉不笑，斜睨滿臉猙獰的解元九譏諷說，“不想再被氣暈吧？”
解元九聽到良緣說的話，渾身發抖，狠不得把良緣整個人吞下去。
“師傅？”梁玉辰輕蹙眉心，看眼良緣。
“我前幾天沒告訴你。”良緣目光沒離開解元九，“解申明放棄解鬆泉，我為了刺激解申明就對解元九下手了。”
至於怎麼下手良緣沒說，梁玉辰多少能猜到。
如果梁玉辰當時醒了，可能比良緣還要過分。楚小匆的命就在解申明手上，結果還掉進機關術陷阱裏麵。
梁玉辰不敢深想，萬幸小匆還活著。
解元九聲音沙啞難聽，“你還想折磨我？”
“有我在，你就算自殺我也能救回來。”良緣一針見血，“清塵是我學生。”
解元九變了臉色，殺氣騰騰看著良緣。
“解有為來了。”梁玉辰雙手抱臂，輕蔑笑了，“機關術已經被破解，解申明想得到的東西已經得到。”
“我們贏了？”解元九喃喃自語，眼中閃過狂喜。
梁玉辰噗嗤笑了，眼底透著森寒，“解申明把所有希望壓在楚小匆身上，你覺得你們會贏？”
從解申明把期望壓在楚小匆肩上，已經徹徹底底輸了。
解元九咬著後槽牙，“那你想幹什麼？”
他們是輸了，但也達成雙方協議，不然有為師叔會來這裏嗎？絕對不會。
解元九隻是傷身手，大腦還沒出問題。
“師傅，你當時刺激不夠深。”梁玉辰砸吧嘴，能在短時間內想明白一點也不爽。
“是我錯了，我應該下手溫和點。”良緣讚同說，慢慢折磨才有意思。
解元九怒火攻上心頭，嗓子眼陣陣腥甜。
“梁玉辰，你究竟要幹什麼？”解元九說出來的話夾雜血意，有種來句痛快話！
“我能幹什麼？”梁玉辰反問，“你都猜到互相合作，我就不會殺你。”
解元九瞳孔劇烈收縮，就聽見梁玉辰風輕雲淡說，“恨解申明嗎？”
解元九愣在原地，目光呆滯看著梁玉辰。
顯然沒想到梁玉辰會問這件事，迅速回神表情恢複冷凝，“這件事和你沒關係。”
“有關係。”梁玉辰輕聲笑了，“清塵和解申明互相合作，目的是毀掉機關術。”
“你說什麼？”解元九神色遲疑，要不是梁玉辰說話太篤定，他根本不會相信。
“是真的。”梁玉辰笑意不改，“要不是解申明你根本不會遭罪，畢竟他都放棄你了。”
“……”解元九抿緊唇角半天沒有回話。
良緣瞧著解元九這副模樣，便知道火候不夠，“玉辰，你還不清楚解元九為什麼會氣暈吧？”
梁玉辰瞥眼良緣，嗓音玩味又冷清，“是不是找一群男人，扒光解元九衣服？”
解元九捆在手腕上的鐵鏈子發出悉悉率率聲響，手背青筋暴動可見用了多大力氣，“閉嘴，你給我閉嘴！”
“又生氣了？”梁玉辰明知故問，“多虧暈倒，不然想想就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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