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各種時髦及流行的最大發源地。
各種各樣的流行文化都是起源於澀穀大街而流行於世。
櫛鄰次比的音樂製品店,裝束入時的青少年,情調優雅、布置可人的新型咖啡屋、電影院、俱樂部、酒吧,交錯成一幅現代都市圖畫。
一個集結了國際文化和娛樂、湧動著高技術的能量、充滿了青春活力的街區,這就是澀穀。
在五郎看來就算是日本房價跌了,涉穀這樣的地段,房價也不會跌,或者是小跌一陣之後,最先反彈。
可是不知怎麼回事。
在五郎買下涉穀的房產後沒幾年。
1992年開始,日本經濟就不能正常運作了。
房地產一落千丈,1990年還能買一個半美國的東京,1993年竟然連三分之一的紐約都買不起了。
於是,日本企業紛紛從海外抽錢回國救急,不僅把洛克菲勒大樓折一半價賣回給美國人,虧了1000多億日元。
還把日本好幾個大銀行和保險公司也賣給了外國人。
五郎買彩票運氣一直不好,而且他買彩票的那家店,從來沒有顧客中獎過,就連5元的鼓勵獎都沒有顧客中過。
看著自己東京涉穀的房產暴跌,五郎內心很自責。
看來自己把自己的壞運氣,傳導給了國家地產,拖了國家的後腿。
.......
1995年,五郎在香港采購物品,那位野村證券經理正好到香港出差。
五郎請他喝酒,他很沉重地告訴井之頭五郎。
“歎,現在真羨慕你這樣的個體商人。
如今,日本企業自殺的人很多,特別是證券界,他手下一個前年才從早稻田畢業的人上個月跳樓了。
電視台現在最熱門的電視節目是教人們如何省錢,比如教家庭主婦如何用燒飯的餘熱煮雞蛋。
八格牙路,日本丸了。”
那一段時間,香港大街上的日本遊客少了,到高檔餐館吃飯的日本商人也少了。
..
聽了五郎描述的日本地產泡沫時代的往事,李偲偲陷入深思。
李信沒有打擾她。
“算了,已經過去20年了。不要再提了。”李信給五郎倒了一杯黃酒,安慰道。
五郎將杯中酒已經而盡,苦笑說道:“是啊,已經連續跌了20年了,我的內心早就麻木了。”
吃著花雕醉雞鮮嫩美味的大雞腿,五郎想起什麼,對李偲偲說道。
“不過,我很看好天朝的樓市。天朝和日本不一樣。天朝有13億人口,日本才1.27億人。
天朝經濟還在快速發展,還在城鎮化進程中。
天朝向發達國家邁進,這也就意味著原來的農村將要越來越少,城市化的腳步隻會越來越快,因此住房需求空間非常龐大,導致房價的再一步上漲。
發達國家的城市人口占比70%以上,天朝才56%。
也就說,還有幾億農村人口要進城,這些人進城,當然要住房的。
長期來看,人口決定房價走勢。所以,天朝樓市還是大有可為的。”
“............”
李信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在奔騰。
看好個什麼鬼啊。
讓你在來勸李偲偲賣掉一套房子,去杠杆,降風險。
你跟著瞎起什麼哄!
小日本果然有奶的就是娘,就吃不記打,活該蕭條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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