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那麼多,夏桐笙有些心疼,“其實你才五歲,這些道理,你不該明白!”
“母親,五歲、十五歲和五十歲有什麼區別嗎?至少我現在很開心。”
一一笑笑!
說實話,她並不知道繼位神女是什麼意思,但是繼位之後,父親和母親能在一起,而她也沒覺得多苦。
雖然南樂辭在南冶宣布神女已經死了,但是已經“死了”的夏桐笙在北閔當皇後的事依舊瞞不住。
索性,新一任的神女已經繼位,大家也都將錯就錯。
南冶的國民,怎麼可能會要求一個五歲的孩子能有什麼建樹呢?
所以一一依舊是吃喝玩樂。
“娘親,我想去玩!”
閔宥安抱起一一,“你呀,個性給你娘一個樣,都是倔強!”
“以後萬事不可強出頭,等到自己實力允許的時候才可以。”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
一晃眼,馬上就是滿月宴,夏桐笙看著梟珩一天天長大,心裏越發柔軟。
滿月宴那天,白詩秋忙了一天安排事宜。
等到文武百官相繼進場,白詩秋瞧見裴景礁,“都準備好了嗎?”
“你放心,我早就已經安排好了!”
裴景礁跟大臣們說過夏桐笙的事情,在血統的問題上,大臣們都出奇的一致排外。
滿月宴正式開始,閔宥安抱著孩子和夏桐笙一起出現。
文武百官站在矮桌後並沒有下跪。
還是白詩秋出來打圓場,“各位大臣,皇上來了,你們怎麼不跪啊?”
“我們跪的是北閔的皇帝,不是南冶的神女!”
夏桐笙冷哼一聲,這些大臣們“真”有氣節。
閔宥安怒道,“你們再說一遍。”
夏桐笙拉住閔宥安,“別生氣!”
她轉身,“各位大臣,請問要是我來你們北閔出使,你們到底是跪還是不跪?”
“這個.......”
夏桐笙笑了下,“禮部的出來說!”
禮部大臣每一個敢出來說話的。
反倒是風禹韓站出來開口,“按照北閔律例,自然應該跪。”
夏桐笙冷冷地看向重大臣,“所以,現在你們不跪是什麼意思?”
“滄翼傳朕旨意,如果他們不跪,官階削一品,重打20軍棍。”
軍棍啊,大臣們都是文臣,受不住馬上跪下。
夏桐笙看向閔宥安,“走吧!”
到了台上閔宥安一直抱著孩子。
皇太後最後到場,看著夏桐笙一雙眼睛裏盡是地方和厭惡。
沒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個南冶的女子,竟然將自己的兒子迷得不清楚哪個重要。
夏桐笙看見皇太後,馬上起身相迎,“母後。”
皇太後冷言冷語地看著夏桐笙,“想見皇後娘娘一麵可真難。您的架子這麼大,本宮可不敢讓您下跪。”
一句話,嘲諷十足。
夏桐笙倒是沒覺得尷尬,“哪裏是臣妾架子大,是有心人想傷害我們母子,皇上這才想出這個辦法。母後您不會怪您兒子吧。”
閔宥安是皇上,皇太後注意皇帝的麵子,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她臭著臉坐下跟綠蘿嘀咕著,“一個嬰孩滿月,竟然還要本宮親自過來,架子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