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愧疚,剛才肯定把那個地方給她捏爆了吧,不知道有沒有捏出傷來。
想到這裏,我連忙用靈識去檢查她的那個地方。
我這次是屬於偷窺,所以要小心翼翼的釋放。
但是,讓我吃驚的是,我的靈識竟然如同奔湧的大河一樣,不受控製的朝陶欣然的身體穿透而去。
這靈識比之昏睡前,強大了何止十倍,別說師傅唐鬆了,就算比起師祖諸葛真,也不逞多讓。
陶欣然也是修有靈識的人,此刻被我的強大靈識罩體,竟然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畢竟我雖然靈識莫名強大,但畢竟駕馭的火候還差諸葛真太遠,一不小心全露餡了。
陶欣然先是震驚,接著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趕緊緊了緊息的衣服,用她自己的靈識護住了身體的要害部位。
“咦!乖徒孫是不是醒啦,我怎麼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靈識波動呢?”諸葛真喃喃自語的朝我走來。
但他卻用靈識向著四麵八方掃去,似乎是在尋找剛才強大靈識的來源處,可惜一無所獲。
我一看諸葛真的樣子,就知道他在尋找剛才強大靈識的來源,於是原原本本的和他說了。
“哎!沒想到,沒想到。”
“那群亡靈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居然碰到你這個擁有世間最純正浩然正氣的家夥。竟然被你把他們的怨識,吸收的幹幹淨淨,而且隻是昏睡了三天三夜,就把那些怨識練化成了自身的靈識,雖然丟失了百分之九十,但隻是這百分之十,也非同小可了。”
我心裏兩驚、
一驚、我居然吸收了那群惡心的家夥的東西,
二驚、我居然昏睡了三天三夜了。
“師祖,沒那麼誇張吧,我怎麼感覺我就隻昏睡了一個下午啊?”我底氣不足的想證實自己並沒有昏睡那麼久。
“小玄子,連你師祖我的話也敢懷疑啊,你確實昏睡了三天,而且把這一帶方圓百裏之內的怨識都被你吸收幹淨了。”諸葛真說到這裏,站了起來。
他朝四周望望,也不管旁邊同樣驚愕的陶欣然,繼續說道:
“他們的頭靈,是一名抗戰時期的右派將軍,由於被小鬼子設下圈套,再加上被漢奸出賣,這才枉死其中的,這差不多有一個獨立團的怨識啊,也不知道你小小的身板是怎麼承受下來的,當時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豈止不好受,簡直是生不如死啊!”我心裏暗道。
“對了,師祖,鬆哥呢?”我心裏已經對諸葛真的話相信了**分,但卻沒看到鬆哥,於是問道。
“你師傅說剛才好像有人吃他豆腐,於是含羞的去前麵探路,等明天早上就回來了,免得又在黑暗中被人占便宜,你不用擔心他,他拿著我的迷妖鍾去的,就算碰到什麼山精鬼怪,應付起來也綽綽有餘。”諸葛真說到這裏,又望向我的臉色,似乎有些擔心一樣。
“師祖,你老人家怎麼老是警惕的看著我啊?”我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聽說吸收了怨識後,很多人會迷失心智,但看你語言通暢,行為正常,本師祖倒是放心下來了。”
“黃蕩山的大部分黃仙還是蠻好的,經常幫助在山上耕種的農夫指引回家的路,不過打獵的獵戶,可就沒那麼幸運了,經常被黃仙捉弄,在山裏一直不停的轉圈,直到第二天太陽出來,才找到路回家。”說這話的是旁邊的陶欣然。
她見我的靈識沒有出體,這才放開了守住自己要害的靈識,見我又怔怔的望著她,她的靈識又蠢蠢欲動,似乎是準備在第一時間遮住自己的羞處。
雖然我靈識沒有出體,但二人離的如此近,自然能感應到她身上的靈識波動,到不好意思起來。
“原來黃仙裏麵也有好妖啊,那我們去讓他們族長解開鬆哥的附身咒,豈不是有希望了。”為了緩解氣氛,我開始顧左右而言其他。
“我的傻徒孫啊,你以為黃仙族這麼好糊弄嗎?就算是它們族中的人附身在鬆子身上的,如果我是它們,也會打死不承認,而且要麼逃避我們,免得被別人說它們的壞話,黃仙族就是這點不好,掩耳盜鈴的死要麵子。”說這話的是諸葛真。
“嗯!師祖說的沒錯,黃仙族的大長老人還是蠻好的,我記得四年前,我去它們族中遊曆過,還見到了它們族中的大小姐,那大小姐人也挺好的,隻不過,她的那個二娘嘛”陶欣然說到這裏,欲言又止,不過臉上明顯露出對那二娘不滿意的表情。
“沒想到我新收的乖徒孫還到黃仙族遊曆過啊,膽子真是不小,就連你師祖我,在年輕的時候都不敢去黑山,把黑山老妖殺個片甲不留。”諸葛真這話說的有些莫名奇妙。
但我和陶欣然卻知道他的意思,他明明是想說自己不敢去黃仙族遊曆,但驀然想到自己是個要強要麵子的人,這才改口成到黑山去把黑山老妖殺個片甲不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