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裏,把這封惡心的書信甩開了,心裏百味雜成。
首先,沒想到昨天晚上後半夜抱我的是諸葛真,想到這裏,我一陣惡寒。
另外,就是那迷妖鍾居然是一件信物,這也讓我大跌眼鏡。
最後,老家夥居然就這樣拋開了我們三個人,不知道獨自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著實可恨啊!原本我隻是打輔助的,一下變成主力之一,這倒讓我一時接受不了了,瞬間感覺壓力山大。
不過場中壓力最大的卻是鬆哥。
在我們三人中,現在他的輩分最高了。
以前諸葛真在的時候,他能偷懶就偷懶,能逃避就逃避,可是,現在不行了。
鬆哥用看孩子的眼神看著我和陶欣然,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陶欣然先是看看鬆哥,見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又望向我,雖然她是個要強的女子,但自從見識過那些亡靈後,膽子再大也不行了,必須要找個看起來可靠的男人相互取暖。
“鬆哥,現在怎麼辦?”諸葛真走後,我們三人都沒有主心骨了,唯一,也是稍微強一點的,就隻有鬆哥了。
而且也比我強不了多少,他八兩,我半斤。
“還能怎麼辦,上路吧!”鬆哥說完,扛起大包,帶著朝前麵走去。
沒了諸葛真這個法力高強的老頑童,路上沉悶異常,我原本想和陶欣然搭訕兩下的,卻見她也板著一張臉不怎麼甩我,可能是因為我用靈識偷窺她私處的事,心裏多少有點生氣吧。
鬆哥左手拿著開山刀在前麵砍開一些樹枝樹椏,給我們開路,我走最後,身上扛著大包小包一大堆,變成了輜重後續部隊,並且還要用強大的靈識探查周圍的一舉一動,生怕突然竄出個什麼家夥來。
最輕鬆的自然是陶欣然,她走在中間,手裏拿著一根枯樹枝,由於也不用做什麼,就給我們唱起了一些不知名的山歌,倒也緩解了我們的壓力。
不過在三天前,她的山歌卻引出來了一個大家夥。
一隻體重超過一噸的熊瞎子。
熊瞎子原本是不會主動攻擊人類的,它們都擁有較高的智商,但並不代表它不吃人。
如果不信、你主動跑到它麵前去站著試試,這種伸手就來的食物,相信任何食肉動物也不會拒絕的。
走了這麼久,我們都口渴了,雖然有道法在身,但長期不喝水,也是不行的。
這一天,我們正走到了黃蕩山的邊緣處。
“按照指引,這裏應該有一條河的啊,難道諸葛老家夥騙我們。”
鬆哥看著地圖上的標識,揉著滿是血泡的手掌,嘴裏念念有詞的咒罵道。
“鬆哥,要不咱們再繞著這裏走一圈吧,說不定就能找到地圖上的河流了。”我小心的向暴躁的鬆哥建議道。
“還繞啊!我都渴死了,要是再找不到河,咱們三個都得渴死。”鬆哥看了看我們三人滿嘴的火泡說。
“我知道怎麼可以暫時解渴。”說這話的卻是陶欣然。
她把話說完後,就搶過鬆哥的開山刀,選了一條比較粗壯的樹枝,然後用刀小心的劈開。
果然,一道清流慢慢從樹枝上流下來,不過顏色有些嚇人而已,是青綠相間的一種液體。
可我和鬆哥早就渴的不行了,別說顏色嚇人,就算像尿一樣、咱們也喝了。
鬆哥搶過那樹枝,放到嘴裏一陣大嚼。
我也用手扯斷了一根樹枝,使出吸奶的力氣開始吸吮。
但隻過了兩秒鍾,我們兩就把樹枝甩開,坐在地下幹嘔起來。
原來,那樹枝不僅味道奇苦,而且還有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澀澀的味道,比辣椒還辣,比黃蓮還苦。
但陶欣然卻不受影響,在那裏慢條斯理的吸著一根樹枝,好像津津有味的樣子。
“小師妹,你不覺得那個味道很怪異嗎?”
“就是,就是,我寧可喝尿,也不喝這玩意,啊呸。”
陶欣然見了我們兩人的樣子,嫣然一笑,然後緩緩開口道:
你們不會吸這種村油的樹汁,必須要慢慢吸,先讓舌苔適應這種味道,然後再大口大口的吸,時間一久,你們還會上癮的。
“真的嗎?”我將信將疑的問道。但看她似乎吸的很過癮的樣子,也就試探著再去含住剛才的樹枝。
如果您覺得《民間風水怪談》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30/306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