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巨蟒會暴怒異常。
可是、下一刻,我的眼珠都快掉了下來。
巨蟒在被這些法術攻擊的時候,不僅不憤怒,而且還非常享受一般,任由這些攻擊落在它身上,好像在給它撓癢癢。
那倒也是,這巨蟒這麼厚的裝甲,裝甲裏麵肯定有很多寄生蟲、的小東西在裏麵肆虐,外麵表皮被擊打幾下,剛好緩解它身上的奇癢。
鬆哥站在離蟒蛇十米遠的地方,紅著眼念動著咒語,並且手上掐動著三種以上的手訣,似乎已經入魔。
我這時才想起來,旁邊的迷妖鍾還在激發中,而巨蟒正在眯著眼睛享受,此時不殺它,更待何時。
於是一把推開懷裏的陶欣然,手上法訣一動,口中咒語一起。
巨鍾吃力的飛了起來。
顯然,我雖然靈識強大,但法力還是低微的很,要想催動這件法寶,還是有點勉強。
雖然有點勉強,但巨鍾始終還是釋放了它應有的滅妖特性。
接著,一股無形的波動朝著巨蟒的方向席卷過去。
巨蟒在波動卷來的瞬間,一下恢複過來,它弓起幾十米長的身子,如臨大敵的望著巨鍾。
“轟”那股波動撞擊在了巨蟒的身上。
龐大的巨蟒隻在一瞬間,就變成了大海中的一葉孤舟,搖搖欲墜,仿佛隨時會倒下一樣。
肉眼可見,它身上原本堅硬無比的裝甲,慢慢的化為黑氣,消融在空氣中。
不過這巨蟒太過強大,迷妖鍾的滅妖之氣花了好長的時間,才把它的表皮磨開,一下碰到了巨蟒的血肉。
這血肉可沒有皮甲的防禦強。一旦皮甲破裂,裏麵的血肉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巨蛇開始在地上瘋狂翻滾起來。
大腿粗的樹木根本難抵擋它的一擊,紛紛斷折。
但它這隻是回光返照。
在我又念動一句咒語後,迷天鍾緩緩飛到了它的上空,然後以泰山壓頂之勢向其一罩而下。
“砰砰砰”蟒蛇的身體一連發出幾十聲爆響,終於化為了一灘灘血肉,道消身殞。
剛剛滅殺了蟒蛇,我的意誌力也全部用光,一下栽倒在了旁邊的一個柔軟的懷中。
不過這次我沒有昏迷,隻不過是法力消耗過度,再加上剛才失血過多引起的頭暈。
我在陶欣然的懷中看著她,嘴裏不時的說著“水水水我要水”
但這裏哪來的水,剛才村油裏的水根本不起什麼作用,不僅少,還要慢慢吸。
想到這裏,陶欣然臉色一紅,低頭朝我的臉慢慢靠攏。
我眼睛一閉,開始貪婪的吸吮起來。
鬆哥此時已經恢複了智,但一轉頭,卻看到我和陶欣然正在拚命接吻。
他原本是想喝斥我們兩聲的,但這個時候做煞風景的事,不僅讓女方討厭,也讓男方討厭,可不是他真男人所為,隻好跑到一邊去給我們二人護法了。
過了許久許久,我們還在接吻,我原本就已眩暈的頭腦更加昏沉了,但這種昏沉卻不是那種虛脫的昏沉,而是一種醉人的眩暈,我甚至願意永遠這樣下去。
我後悔了,因為香唇遠去,然後“啪”的一聲,臉上挨了一記。
我這才清醒過來,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
隻見陶欣然已經站了起來,並且離我兩米遠,而且俏臉紅紅的,並把頭低著看自己的腳尖。
我為了掩飾二人的難堪,見鬆哥還在那裏探頭探腦的偷窺我們,於是嘴裏大叫:
“鬆哥,剛才我把那條巨蟒殺了。”我邊說邊朝鬆哥跑去。
陶欣然在我走開的時候才抬起頭來,
她看到我活蹦亂跳的樣子,氣的恨恨一跺足,臉上一副又氣,雙恨,又複雜的表情。
這個時候,由於我出血太多,所以自然就不能背大包小包了,隻能由鬆哥一個人背著家夥,還要在前麵開路,陶欣然依舊在中間。
不過她也不唱歌了,隻是低頭趕路,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偶而會用一些假動作,不經意回過頭來偷偷看我,但她卻不知道、我一直在盯著她的背影,於是、我們二人在目光對視的一瞬間,雙雙害羞的把頭扭了過去。
哈哈哈,現在想來,當時好幼稚啊!但有什麼辦法,我當時的閱曆可沒有現在這麼豐富,而且還是處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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