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歎了口氣。
不知道鬆哥和陶欣然現在到哪裏去了,有沒有危險,或者已經逢凶化吉。
雖然我認為逢凶化吉的希望不大,但心裏還是要存個念頭,畢竟他們是在暈倒的時候消失的,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還有師祖諸葛真,他說去處理一些事情,也不知處理的怎麼樣了,現在能傳送他過來嗎?
可惜我剛剛入門,還不知道怎麼把人傳送過來。
但在我當時的腦中,就是念動一句咒語,雖然有點吃力,就能把人傳送過來。
可現在想來,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你要想傳送那個人過來,還必須那個人同意才行,而且根據施術人的法力強度,傳送的距離也是有長有短的。
要傳送一個人過來,首先要在被傳送人旁邊布下傳送結陣,而且被傳送的人還要放出法力融入到結陣中,把結陣激發起來,最後二人要提前確定好時間。
然後這邊念動咒語,那邊一感應到咒語,就馬上激發傳送結陣,再加上耗費莫大的法力,才可以把需要的那個人傳送過來。
可當時的我卻也不知道傳送一個人過來這麼麻煩。
我想到這裏,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在昏暗的小屋裏,我感覺那怪物的雕像動了一下。
也不是他的身體在動,而是他的眼珠稍微轉動了一下。
我趕緊轉過頭死盯著雕像,但過了老半天,雕像又不動了,我搖了搖頭,可能是燈光的原因吧。
然後我轉過頭,朝裏屋走去,裏麵的屋子我也看看,這就相當穿越到了古時候一樣,這裏所有的家具,要是隨便拿一樣到外麵拍賣,幾萬塊錢就到手了,我心裏還有點癢癢的呢。
當時我卻不知道,在我轉身的一瞬間,那雕像的雙目一陣閃光,然後眼珠裏露出一絲詭異之色。
我轉過堂屋,看到了旁邊的臥室,臥室布置的比較普通,陳設也更加的舊,不過自然有一種家的味道,床頭擺著一些古書,床尾一個夜壺。
整個臥室有一股濃鬱的尿腥味、外加一股泥腥味。
臥室旁邊還有一個小書櫃,書櫃上擺滿了書籍,裏麵的字體各有不同,有唐朝時的,有先秦的,甚至還有小篆。
這些古書非常破舊,仿佛用手一捏,就能讓它們變成粉碎一樣,但卻被獸皮封麵好好的護著。
書櫃的下麵是一個大酒缸,酒缸一半埋進了泥土裏,隻有一小半露在外麵,一個用木頭挖成的酒勺子放在酒缸外麵。
看來這老大爺還是個好酒之人啊!如果我也來喝一口幾百年前的老酒,不知是什麼甘醇的問題。
想到這裏,我也抑止不住自己的想法,就要付諸行動。
就在我要打開酒缸的瞬間,卻感覺床底有異動傳來,這個聲音又微小,又急促。
我嚇了一跳,一個大轉身過去。
“吱吱吱”我長鬆了一口氣,竟然是兩隻老鼠在床底打架,發出了吱吱的慘叫聲。
酒缸的上麵還有些泥封,我用手把酒缸上的泥封拍開,當時,心裏還奇怪呢,這酒缸上麵既然擺了勺子,怎麼泥土還沒開呢。
打開酒缸的泥土,我也不嫌棄老大爺用過的勺子,用勺子在酒缸裏打了一小口酒,放在嘴裏喝了一口。
我全身的細胞都活躍起來,腦中昏沉沉的。
從來沒喝過這麼甘醇的酒,比外麵的所謂祖傳秘方強了不止百倍千倍。
我覺醒於這酒的甘醇,又取了一口飲下。
這酒初入口時,有些微苦微辣,但隻是一瞬間,就化為一條火線鑽入了腹中,然後丹田處一熱,這股熱流竟然直衝腦門,讓人感覺暈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