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魚小哥真把魚皇當成普通的八階妖獸,那你可要吃大虧啊?”
大長老說道。
“它不是普通的八階妖獸嗎?難道它還有什麼可怕的地方?”趙罩問道。
“豈止是可怕啊,簡直是恐怖呢!”大長老說完這話,我們一群人已經浩浩蕩蕩的朝懸崖下走了過去。
“它們不僅全身劇毒,而且還會飛天遁地,並且身堅似鐵,雖然名為魚類,但就算在陸地上生存個一年半載那也不是問題的。”
大長老說到這裏的時候,眼中已經露出忌憚之色。
難道聽雪姬說過,這黑水河是禁地呢,原來這黑水河裏麵有這種可怕的怪物。
我心裏暗道:
不過雪姬還說這黑木涯也是禁地,但我來了這麼久,卻也沒有發現什麼讓人感覺可怕的東西啊、難道雪姬所說的可怕,就是指的這群本性純良的黑風族人嗎?
“這個大長老、如果第一次我想去捕捉那頭魚皇,不知道希望有多大?”我問向那黑風族的大長老。
“什麼、魚小哥想去捕捉魚皇,這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黑風族的大長老聽了我的話,把頭搖的像電動馬達一樣,並且還雙手亂擺。
看他的樣子,倒像是以前小時候村莊裏的老爺爺,聽到孫子要幹一些違背常理的事後的樣子。
我暗暗忍住笑意,不過心裏,我已經對那魚皇有了非常大的興趣。
任由你妖力滔天,我魚玄還非得拿你的肉來打牙祭不可。
在懸崖下的山澗中,有一個由五六人合抱的巨大黑木搭成的獨木橋,這獨木橋正是通向北岸獵場的。
黑風族人世代都是通過這獨木橋去北岸打獵,所以行走在這獨木橋上是非常熟悉。
我和鬆哥也還勉強能接受這種獨木橋,雖然這一掉下山澗就會葬身魚腹,可是我們有絕對的自信。
可趙罩就不同了,他走到獨木橋的中間的時候,看著不停往上躍起的食毒魚,竟然腿都嚇軟了,一下在獨木橋的中間趴了下來,雙手死死的抱住獨木,如殺豬一般嚎叫。
原本我們是想過去救他的,但看他的樣子,如果過去救他的話,可能會被他死死的抱住,到時、大家都完蛋。
所以、我們又找了幾根樹藤,五六人把樹藤綁在腰上,並把樹藤的前麵繞成了一個圈圈,套在了趙罩的身上。
不過救他的時候還是發生了意外,趙罩竟然在慌亂中不敢走路,竟然一下被樹藤吊在了獨木橋的中央。
無數的食毒魚從下麵竄起來、這個規模之大,就連我看了以後,都感覺膽戰心驚的。
最終,我們還是把趙罩給拉了上來。
不過、在他的皮股上,死死的咬著一條食毒魚,這食毒魚,讓我們費了半天勁,才把它從趙罩的皮股上扯了下來。
剛一扯下來,趙罩的皮股一下就變成了漆黑之色。
這食毒魚在嘴巴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記朝趙罩的身體裏注射一點毒素。
還好、趙罩好歹也是有法力在身的人,而且還是一名五六階的修士,他在驚慌平定之後、這才運轉法力,把皮股上那點毒用排泄法排了出來。
接著、趙罩怒從心起,一腳把那還在地上活蹦亂跳的食毒魚踩成了魚子醬。
其實趙罩的憤怒,源自於幾名年輕的黑風族女性,她們此時四五人正聚在一起,說兩句話,又轉過頭來望他一眼,然後又轉過頭去說兩句話,接著又爆出哈哈大笑。
很明顯、這幾名黑風族的女子是在嘲笑他了。
我和鬆哥都被這歡樂的氣氛感染了,原本因為陶欣然被拘去三魂沉悶心情,慢慢變得開朗起來。
“大長老,我還想問一下、你在這黑風嶺,有沒有見過一名頭發很長很長的女子,她的臉色蒼白的像鬼一樣。”因為、我想到了拘掉陶欣然三魂家夥,肯定是黑風嶺的人,而這黑風族的大長老,肯定也知道這女子是誰的。
“哦、你說的不會是勾魂左使吧、她早就淪國了聖老兒的走狗了,經常是看不到人影,也不知道每天去幹了些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她是最得聖老兒信任的幾個人之一、有權力隨意出入結界,在外麵幫聖老兒辦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聽了黑風族大長老的話,我心裏驀定下來,既然這長發女子真是聖道子的人,那麼我們來黑風嶺也算是來對了。
諸葛真走的時候帶走了陶欣然的屍體,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而現在,就算我們找回了陶欣然的三魂,但陶欣然的屍體卻不在身邊,我們又應該怎麼讓這魂魄回歸欣然的身體,這些都必須要諸葛真來主持才行的、想想都讓人頭痛啊。
“那麼、大長老、你們黑風族有沒有什麼秘術,可以讓人的魂魄回歸屍體裏麵的。”我問那黑風族的大長老。
“這種秘術很簡單啊,不過必須法力達到我這樣的八階才行,但這又有什麼意義、既然已經變成了屍體,如果再把魂魄拘禁在屍體裏麵,那隻會讓屍體詐屍,最後變成僵屍到處作害。”那大長老說完這話,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他可能認為我是要製造什麼僵屍之類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