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老天感念到我的焦急吧,在我輕輕打開最後一間臥室的時候,這才看到了那名熟悉的少婦。
此時的她,手裏拿著一把匕首,正把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趁著六名銀甲衛的注意力都放在少婦身上,悄悄的出現在銀甲衛的後麵。
少婦黑君由於是臉對著我的,自然就一眼認出我來。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大喜之色,但又驀然收斂起來。
我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悄悄的從我背後取出那根母棍來。
黑君原本已經躺在床上,用誘惑的眼神望著主動走近的銀甲衛。
這個時候,原本風情萬種的黑君,卻驀然臉色一寒,然後手起刀落。
另外五名銀甲衛正要一擁而上。
我的母棍已經出手了。
這一次,我早就站好了位置,也算好了他們的行走方向。
母棍帶著萬鈞之力,由左向右朝離我最近的三名銀甲衛全力一砸。
每一名銀衛被我的棍子直接敲成了肉泥,攔腰而斷,鮮血四處飛濺。
第二名同樣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被我棍子同樣攔腰掃斷。
在觸碰到第三名銀甲衛的時候,他已經有了一點反應,但我的母棍已經把他完全罩在了棍風之下,想要避開,已經萬萬不能了。
那名銀甲剛要抽出腰刀來,母棍已經砸在了他的頭上。
“碰”他的腦袋如同西瓜般爆裂開來,紅白之物濺的第四名銀甲衛一頭一臉的。
那名銀甲衛正要有所動作,我卻不給他機會,揉身而上,我的左手閃電般的卡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在了一根柱子上。
他的臉色一下漲成了豬肝色,接著,我拿著棍子的右手往前一頂,棍子就插入了他的胸膛。
我還不放心,生怕他沒死透,母棍在他的胸膛使勁一攪動,把他的心髒攪成了碎片。
那名銀甲衛的瞳孔一散,身子順著柱子軟軟的順著柱子滑落。
說起來話長,其實從黑君割掉那銀甲的身上,到第五名銀甲衛順著柱子滑落,不過一呼一吸之間,快的猶如電光火石。
最後一名銀甲衛這才反應過來。他嘴巴一張,就欲發出警戒聲,但我卻看到一個刀尖,從他的嘴巴裏伸了出來。
然後,刀尖又縮了回去。
最後一名銀甲也軟軟的倒在地上,露出了他背後的黑君。
黑君甩了甩刀尖的鮮血,這才用驚喜的目光望著我。
然後,我感覺人影一閃,懷裏就已經多了一團帶著鮮血的軟綿綿**。
女人在驚慌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和自己的愛人接吻,這樣好增加她們的安全感,也好確認一下,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過了五六秒後,黑君才收回了自己的香文,用充滿愛意的眼神望著我。
這個時候,其他地方都不安全,反而是這個剛剛屠戮過銀甲衛的地方最為安全。
我二話不說,把幾人殘破的銀甲拚湊了一番,剛才給我們二人一人湊了一套銀甲出來。
於是、我和黑君偽裝成銀甲衛的樣子,並把銀甲上的血跡擦拭幹淨,裝作巡邏的樣子,朝臥室的外麵走去。
雖然穿上銀甲,在這些強大存在麵前隻需要一個靈識就能識破,不過一般人,自然不會毫無禮貌的去掃視別人的修為和身體,這是一種不尊重的行為。就像你走在路上,總有人盯著你看一樣、不僅不尊重,而且還有一絲挑釁的意思。
“咦!你們怎麼出來巡邏了,現在不是輪到我們值守嗎?”
我們剛轉過臥室,就碰到四名銀甲衛,領頭的一人奇怪的向我們二人問道。
我故意把頭部壓低,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哦、沒什麼金衛大人叫我們出去找一名黑風族的女子給他。”
幾名銀甲聽了我的話,這才放鬆下來。
“哈哈,金衛大人也裝不下去了,看來和我們都差不多嘛、哈哈哈。”那領頭的銀甲衛說完,哈哈大笑起來,連帶著另外三名銀甲衛也跟著笑了起來。
而我也隻能隊伍著幹笑兩聲,又繼續對他們說:“好了,我先去幫金衛大人把人押過來了。”
“那趕緊去吧,這種拍馬屁的好事,怎麼讓你們給輪到了。”那銀甲衛說完,帶著另外三名銀甲衛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