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麼時候,我才能把這個該死的聖道子手刃。
我正在憤怒中,雪姬卻反而不哭了,她在我懷裏反手摟著我的腰際,抬頭望著我,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說道:“魚玄,現在我已經無家可歸了,隻能跟著你,你要不要我。”
我的憤怒慢慢平息下來,心裏湧上一股柔情,這個把第一次給了我的妖族,現在族滅家亡,如果自己再不好好保護她,那她的命運,就如那水上浮萍一樣,隨波逐流,不知道哪天,碰到一個強橫的家夥,說不定她過得還會不如現在一樣的。
不過我現在麵對的敵人太過強大,就連九階的妖獸和後期大圓滿的修士,也隻不過是他的棋子。在這黑風嶺中,我怎麼敢輕易的答應說能保護她,恐怕連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雪姬、我”我隻說出這三個字,竟然對她無言以對,根本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對於沒有把握的事,我再也不敢輕易許諾。
“魚玄,你怎麼不說話,我求求你快說一句話吧。”雪姬有些擔心的望著我。
因為此時的我,經過這些血與淚的洗禮之後,已經變得不像以前那麼青澀,性格慢慢變得沉穩起來。或許用陰沉來形容,更加恰當。
“我為什麼要保護你、你隻是一個妖族,而我是人族?”我突然對雪姬說出這樣的話來。
雪姬一把放開了我,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望著我,然後,她的身子慢慢後退,她眼中的幽怨刺痛著我的心。
“原來原來你是這麼認為的嗎?”雪姬邊後退邊用生無可戀的眼神望著我。
“沒錯,哪你以為我是怎麼想的?”我反問道。
我雖然嘴上說著無情的話,其實心裏早就開始絞痛起來。
在這黑風嶺中,如果一個女人全力的依靠你,那她將會失去自保能力,我這樣說,隻是想讓她不要再這麼幼稚下去。
想要不受到傷害,必須讓自己強大起來。
雖然她現在已經是六階妖修,可是在聖道子麵前,根本不夠看。
別說聖道子了,就算在聖道子的金銀甲衛麵前,也完全沒有掙紮的資格的。
雪姬慢慢的轉過了身子,朝丘陵的邊緣走去。
“噗”她展開了自己雪白的翅膀,最後回頭望了我一眼,這一眼裏,有愛,有恨,有怨。
然後“呼”的一聲,她的身體一飛衝天,朝著遠處飛走了。
我低下頭來,心裏默默的為她祈禱,希望幸運和幸福之神永遠的保佑著她,讓她趕快強大起來。
我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第一件事,就是想辦法回到北岸,去把黑君救回來,第二件事,就是趕緊和鬆哥彙合,第三件事,把陶欣然救活。
第四件,也是最重要的事,就是把那惡貫滿盈的聖道子消滅掉。
想到這裏,我的眼中露出堅毅之色,一股豪氣自胸中一生而起。
突然,我鼻子一抽動,聞到了烤肉的香味。
我轉過剛才躺著的大石頭,在大石的後麵,有一堆火,火上烤著一整隻乳豬。
原來、剛才雪姬在不停的忙碌著什麼,是在給我準備吃的。
一看到這乳豬,我心裏對雪姬的愧疚之意更深,心裏暗暗發誓,等我鏟除聖道子後,一定要回來娶她為妻,不管她是人是妖。
最後,我就開始把乳豬從烤架上取了下來,也不顧這乳豬已經烤的焦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就在我剛吃完這乳豬的時候,卻發現,後麵站了一個人影。
我緩緩的轉過頭去,這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雪姬。
“雪姬!”我一說完這句話,再也壓抑不住心裏的激動,一個箭步衝過去,把她抱在了懷裏。
雪姬現在也不生我氣了,一下把她火熱的香吻送到鐵嘴邊,和我在這丘陵之上激烈的擁吻起來。
慢慢的,天色漸暗,我開始在丘陵上忙碌起來。
我按照諸葛真教我的方法,在大石頭上開始布置那傳送陣。
“希望鬆哥不要離開我三百裏的範圍,要不然這傳送陣就會失效的。”我在心裏默念。
“魚玄、你這個是做什麼的啊?”雪姬又恢複了她的活潑之色,拿著傳送陣邊上的一塊石頭,好奇的問著我、邊問還邊笑著。
“這是我們人族中的陣法大家研究出來的傳送陣,可以在一定範圍之內,把另外一名同樣布置了傳送陣的人給傳送到麵前來。”我微笑著對雪姬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那要是真的有這種神奇的傳送陣,你們人族根本沒必要修習什麼禦空術了,碰到什麼危險,直接一傳送不就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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