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沒有辦法對鬆哥出手的原因,是因為我把握不好一個尺度,但是在我身旁的諸葛真就不一樣了,諸葛真對於力量的控製,還有對於能量的控製來說,都達到了一個登峰造極。
看到鬆哥拔出了匕首,距離我的身體越來越近了,諸葛真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飛起一腳,踢在了鬆哥的手腕之上,鬆哥手腕吃力之後,立刻下意識的一鬆手,手中的匕首就被他丟了出去。
看到鬆哥此時手中已經沒有任何的凶器了,我也算是長出了一口氣,鬆哥的身體不知道現在是由什麼所控製的,談心中所想的唯一的事情可能就是要殺了我,諸葛真在他的身旁,他根本看都不看,隻是把眼神緊緊的盯在了我的身上,就算是被除去了武器之後,他還是立刻的向著我進行進攻,那雙手所擺出來的架勢,恐怕是要掐死我。
看著鬆哥的這個架勢,我不由得感覺到膽寒,但是諸葛真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一擺手,招呼了我一下,然後就狠狠的一個手刀劈在了鬆哥的脖頸之處,雖然鬆哥現在擁有著非理智的意識,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在一個人類的範疇之內。
在諸葛真的這一記手刀之下,鬆哥緩緩的躺在了地麵之上,因為他脖頸之初的精神傳導的位置,已經被諸葛真給切斷了。
看到鬆哥渾身酥軟的躺在了地麵之上,我也鬆了一口氣,而這個時候,諸葛真從自己隨身的包裹當中拿出了一條繩子,然後對著我說道,“魚玄,我們兩個人把他給捆上吧,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人誰也沒有辦法睡好覺。”
我點了點頭,就和諸葛真一起忙活了起來,沒過一會我們就已經給鬆哥五花大綁給捆上丟在了一旁。
雖然我也不想這樣,但是如果不這樣的話,那我就危險了。
再把鬆哥捆上去之後,我也算是徹底的放心了,沒有辦法,如果要是讓鬆哥這麼下去的話,對我們兩個人的威脅可就太大了,還好我給鬆哥控製好的時候,我和諸葛真我們兩個人都能好好的睡一覺了,忙完之後我們兩個人就趴下了,因為疲倦又因為緊張,所以我今天睡覺的特別快。
就算是經曆了一件這麼大的事情,我還是很快地就打起了呼嚕,這一覺睡的雖然地麵上有些硬,也有些涼,但對於我來說還算是不錯的,等到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放了大量,此時的諸葛真在我的身旁忙活著,我聞到了一股香味,就一屁股坐了起來,向著諸葛真那邊看了過去,我發現諸葛真在那邊已經弄好了食物。
原來諸葛真早起就是為了弄吃的,從木材到食材都是住客人,自己一個人親手弄的,沒有想到諸葛真還有這樣一首,因為早上我們吃的不能太過於油膩,所以諸葛真在一次是弄的白粥,隻不過粥裏麵還有一些已經弄好的魚肉,也不知道諸葛仁在哪裏弄來的魚,這一片周圍好像都沒有什麼河流。
諸葛真看到我醒了,就對著我示意了一下,然後我就走到了諸葛真的身旁,肚子已經對我發出抗議了,要我肯定要吃一些東西。
諸葛真拿來了一些碗,放入了一些食物之後,就遞到了我的手裏,對著我說道,“魚玄,你先吃些東西吧,如果要是不吃東西可不行了。”
我沒有和諸葛真客氣什麼,立刻開始吃了起來,粥是剛剛在火上麵拿下來的,所以還帶著溫度。
吃了兩口之後,我感覺一陣的暖流湧入到我的身體當中,本來都有一些疲倦的身體,好像得以不少的回複。
“感覺身體好一些了?”諸葛真對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的確,我感覺身體已經好不少了,看著諸葛真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估計出個真是有什麼話想說吧,於是我就對著諸葛真說道,“諸葛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諸葛真想了一下,“你先吃,吃完之後和你探究一下這一次的事情。”
有正事在這裏擺著,我也不可能吃的那麼隨意,心中還在想著住個人,究竟要和我說一些什麼事情?難道是關於黑風族,還有那紫衣人,諸葛真有一些自己的看法嗎?不過答案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那個紫衣人就是聖道子的手下,恐怕黑風族也要聽從聖道子的。
囫圇地把粥喝完了之後,我向著諸葛真看了過去,對著他說道,“諸葛先生,你和我說一說吧,你有什麼想說的?”
諸葛真眼神一轉,估計是在想一些什麼事情,片刻之後抬眼對著我說道,“你對這個事情什麼看法?”
我撓了撓頭,不是諸葛真想要和我說他的猜想嗎?怎麼輪到問我的看法了?不過諸葛真既然問了我就如實說。
“諸葛先生,我認為這一切都是聖道子的陰謀,聖道子好像在處處的針對我一樣,隻是因為我幫助了陶欣然了嗎?”陶欣然和聖道子之間是有一些過節的,是不是因為我幫助陶欣然,而且和他同行的原因,聖道子會繼續對著我出手?